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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立刻报了个地址，又说了几声谢谢。

苏明舟从后视镜里看过去，问：“是谁找你有事？”

姬十一斟酌着用词，“你知道的，范警官，他想让我帮个忙，没什么大事。”

帮忙？怕是解梦吧，苏明舟在心里想着，嘴上说：“我陪你去。”

他可不放心她一个人。

姬十一反射性地想摇头，但想想还是点头，“好。”

车很快转了个方向，向范阳所说的地址而去。

……

而另一边，苑新区公安局却是十分安静。

范阳僵着脸，盯着电话，乖乖听着里面的训话。他刚刚将这件事说给了连队，然后就被骂了。

连亦冷着声音：“我记得之前说过，自己动手动脑。”

范阳低低地应了声，半晌后又小声反驳：“可是连队，现在案子还没有线索，网上又一直关注着……我也是想尽快……”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电话这头，连亦捏了捏眉心，“你们是警察，以为是在日本吗，跟着里面的动画片学找侦探？如果今天没有姬十一，你们就不能破案了？”

姬十一前几次的帮忙对局里年轻人的影响有点大，连亦虽然有料到，但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请上人了。

范阳被训了下，心里也有点觉得自己没用。

要是连队在这里，恐怕凶手早就抓到了，网上也没那么多事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瞎子看人一样，啥也不知道。

“行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自己先动手。”连亦说，“你们都是选拔上来的警察，自然都不是差的，难道离了就不行了吗？要相信自己。”

免提开着的，整个局里都听得到连亦的声音。

范阳后面围着一圈的人等电话挂掉后，心情从一开始的低落变成了激动，连队这可是在肯定他们呢。

“连队什么时候回来，想他了。”

“连队这么相信我们，我们也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