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4、杨间的选择求月票（4/5）

杨间骤然回过神来，他留意到了躺在地上的一张燃烧着鬼火的人皮。

李军？

也许是残留的染料还未彻底消失，亦或者是某种坚强的意志支撑着他，已经破裂的人皮此刻微微抬起了脑袋，发出了声音：“把我的鬼火拿走，驾驭它你就可以在鬼画和另一只鬼的世界里动用鬼域了......这是最好的办法。”

李军的话断断续续。

“失去了鬼火，灵异失衡，到时候就算是阿红把你画出来了，人皮也大概率会失控，而且事后也很难再找到相对应的灵异力量让你恢复过来，你要想清楚，一旦我拿走了鬼火，你就死定了，而且也很难在活过来。”

听到这里，杨间神色微动，随后犹豫着说道。

人皮和鬼火是彼此达成了一种平衡。

类似于完整的人皮灯笼。

正是因为如此李军才能保持清醒，否则仅仅只靠一张人皮的话李军根本没办法控制。

可是李军却没有回应陷入了死寂当中。

或许他的意志只能支撑到这里，没办法继续交流下去了，又或许这就是他的遗愿。

他的一生都在为了这个国家而奋斗，为了自己的信念和民族，和周正这类人，都是相同的。

杨间此刻沉默了，他看着被鬼火吞没的人皮，虽然那已经不再是李军的相貌了，但是他的话却一直在耳旁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