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章 两次托孤(2/3)
陈家人养陈长歌,不像是在养儿子,倒像是养了一个上位者家的金疙瘩。
“阿娘生下我之后,又立马怀了小弟,没有养好身子。是以我们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大。小弟出身之后,也体弱多病,甚少出来见风。我又养在了祖父身边,在东京之乱之前,见小弟的时日,那是少之又少。”
“南下之后,回到了母亲身边。但是母亲说小弟水土不服,身子骨更差了些,受不得叨扰,过了好些时日,方才放他出屋。”
“可我的记忆里,望书同长歌爬树摸鱼,玩得欢乐得很。他除了比一般的男子要白一些,瘦小一些,并未见什么体弱易病。”
颜玦闻言,若有所思起来。
“你的意思是,陈长歌方才是先帝的儿子。而我是扈国公同女郎中的亲子,可是我身边……”
陈望书明白颜玦的意思,倘若陈长歌是先帝留下来的储君,那么黑羽卫保护的人,为何是颜玦,还有陈三叔,为何口口声声的唤他做主君?
可若是颜玦才是先帝之子,那么知晓那么多内幕的陈清谏,又为何会认为他是“借用”了黑羽卫,颜玦不过是一个出格的,打算背叛旧主,另起炉灶的“继任大统领”。
这其中一定是哪里出现了差错,方才出现这么矛盾的事。
陈望书想着,摇了摇头。
她拿起毛笔,写下了先帝的名字,又画了个箭头,写下了陈北的名字。然后从陈北开始,分成了两条路,一条写着陈清谏,另外一条,则是写着陈三叔的名字。
“当时官家穷途末路,在危难之际,他讲了两个真假难辨的故事。”
陈望书说着,拿着毛笔,将陈北的名字圈了起来,“我祖父能掐会算,亦或者是,他帮着官家,想了两个真假难辨的故事。”
“北齐人还有平王的眼睛都盯着宫中,谁都想得到,官家无论如何,都会让子嗣跑出去。但凡是有脑袋瓜子的,都会提前设好关卡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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