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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三十年代来抗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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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民服务[快穿]");

凭着赫赫战功,

江南铁血抗日军直接将聚龙山区连着长河以南地区抓在了手里。

只是这帮兵,无论抗日游击队还是从南京退下来的国军亦或者地方自发组织的抗日武装,勉强管住自己的兵还凑合,

但要论起地方管理工作,那真是能愁秃了他们的脑袋。

田蓝和陈立恒关起房门讨论了半天,

最后总算达成一致意见:生产队模式不行。

为啥?因为以生产队为基础单位的人民公社制度在和平年代才能蓬勃发展。可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隔着一条河,

日本鬼子就在虎视眈眈,你怎么搞建设。

嗯,

你以为外挂有那么好开嚒。

六十年代田蓝能把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农业带去使用,

那是因为全国都在搞“深挖洞广积粮,

备战备荒”,全民都积极投入到农业生产劳动中去,

大的生产队都有自己的农业技术员,积极从事农业技术推广与研究工作。

眼下,甭提了,手太小,

老天爷赏金饭碗都捧不住。

陈立恒有些焦灼:“那你说怎么办?”

经过半年多的斗争,他们现在已经建立聚龙山、应县、宁远县、丹江等十块小型根据地,

拥有群众四十余万人。

这些人是受到江南人民子弟兵抗日的感召,主动依附到铁血抗击军旗下,希望获得安宁的生活,并且能够抗击日本侵略者。

可军威这玩意儿,就好比虎皮,能唬得了一时,可唬不住长远。要是不能将大家聚拢到一处,好好搞生产建设,

好好搞战斗,那来得快走得更快。

田蓝摸鼻子,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咱们就按照军垦农场的标准来吧。”

没别的原因,一个是军垦农场一手拿锄头一手拿枪的作风适用于目前危机四伏却又必须得抓紧生产的情况。另一个就是她跟陈立恒其实都没在真正的农村地区长期生活工作过,他们最熟悉的还是军垦农场。

既然抗日军暂时占据农村,短期内不会再进攻城市,那么,眼下搞生产建设兵团有戏。

陈立恒琢磨了半天,终于艰难地点头答应:“那就这么办吧。”

唉,实不相瞒,他宁可再干几千个日本鬼子,也不想管这么多老百姓。打仗这事吧,上战场就得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可管这么多人,这人家要是过不好,那可怎么办。

他瞅了眼已经在初步草拟章程的田蓝,有点儿酸溜溜:“我怎么看你还挺轻松的啊。”

听听,她嘴里都哼起了“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好地呀方……”

陈立恒心情复杂,声音就不免带出了情绪:“我看你还挺轻松的啊。”

田蓝头都不抬,声音轻快:“干回了我的老本行,我当然轻松。哎呀,我跟你说江南自古就是粮仓,鱼米之乡。你别看又是山又是水的,五山一水四分田,现成的良田好像不多。你要真发展起来了,就是日本鬼子封锁的再严密,咱们也不会饿死。”

陈立恒哭笑不得:“合着你打仗就是为了种地?”

“那当然。”田蓝满脸理所当然,“我的油莎豆还没种植成功呢。再说了,你想想看,要是现在咱们就把毛叶山桐子跟其他油本作物都种下去。等到抗日胜利,咱们就有好多油可以用了。到时候再发展工业,全国老百姓裤腰带也可以不用再勒的那么紧了。起码肚里有油水啊。”

陈立恒眨巴两下眼睛,心里琢磨一番,迟疑地开口:“我听你的口气,似乎还挺遗憾没早穿来两年啊。”

田蓝深吸一口气,放下笔,正色道:“穿过来之前和刚穿来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最起码,九一八事变不说干翻了关东军,日本鬼子的确厉害,很可能根本干不翻;但起码的,不流干最后一滴血绝不拱手让出河山。但是来的时间长了,我才发现万事皆有因。他们都把军队当成自己的私人禁.脔,与其说是军人不如说是军奴。这种情况下,新旧军阀都剥削人民供养军队,军队为他们打仗而不是为人民。那还怎么打?抗不抗日成了军阀讲不讲良心,这不荒谬吗?上阵杀敌的是谁?是真正浴血奋战的将士。”

陈立恒一边看她写的“妇女会、青抗会”之类,一边说话:“对,防止军队私人化,再变成他们的私兵。”

田蓝敲了敲纸上的章程,认真地强调:“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后方能不能稳定,关键看军队能不能稳住。”

陈立恒当场决定:“那好,我就主要负责军队这块,地方管理你来筹措。后面咱们开个会,把这事好好商讨下就赶紧定下来。”

田蓝也不喜欢管事,她更爱当个技术人员。但事情总要有人管,你不管我不管,投机分子钻空子的机会就来了。

她点点头应下,只提了个要求:“我问你要个人,把王友志给我,他是当大管家的料。”

陈立恒哈哈大笑:“你不嫌他肉兮兮的了,你们女同志不老说他不爽利吗?”

田蓝一本正经道:“就是够肉才能当好这个管家。不然再大的家当都叫败光了。”

陈立恒笑得肩膀直抖,毫不犹豫地踢皮球:“行,我没意见,你自己能说服他就行。”

开玩笑哦,哪个当兵的不想上战场。让人家管后勤,人家能烦死。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陈立恒直接招呼:“进来。”

瞧见站在门口的女同志,他直接端起搪瓷缸子准备撤:“呀,找田蓝的吧,你们聊,我先去看看来报名的新兵。”

哪知道女兵却直接无视了田蓝,硬邦邦地开口拦住陈立恒:“不,陈司令,我就是来找你的。凭什么不让我去兵工厂,让我去搞什么宣传?唱歌跳舞能救国的话,夜上海歌舞升平就没日本鬼子的铁蹄和刺刀了!”

周老师追在学生身后进屋,听到这一句,她满脸无奈:“陆佳怡同学,我说了,宣传工作非常重要。这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即便我们现在有兵工厂,但从整体实力上来讲,我们照样不如日本侵略者。我们能够战胜他们唯一能依靠的是什么?是我们的人民。只有唤醒民众,让民众都了解我们为什么抗日,我们要怎样抗日,我们的队伍才能壮大,我们才有机会打到河对岸去,我们才能光复中华。你是学校话剧社的骨干分子,你非常适合从事宣传工作……”

“我德语成绩一直都优异,我更适合干兵工!”

陈立恒在心中一连串地喊,来了来了。他就说嘛,打过仗的人,哪个愿意干手上不抓枪的事。看看,原先连鸡都不敢杀,看到血就尖叫的女学生现在都不愿意干宣传了。

他立刻偷偷往屋角挪,企图逃之夭夭。

结果陆佳怡的眼睛尖得很,立刻挡住路:“陈司令,你给我评评理,为什么不让我去兵工厂?我认为我去兵工厂能够为抗日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陈立恒狼狈不堪,只能后退着躲避,口中推诿:“这个,人事安排,女同志这边我不了解情况,我不插手。”

陆佳怡却不肯放他走,非得让他主持公道。

最后还是田蓝开口拯救了可怜的陈司令员,招呼陆佳怡:“行了,请你搞宣传工作,是我安排的。别急,你先听我说原因。你文艺上面的天赋不用说了,但我真正拍板找你的原因是你枪法好。”

啊?

屋里的人集体傻眼。陈立恒都跟不上她的思维节拍。这打枪好不好跟搞宣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让她现场表演射击?

田蓝认真地看着陆佳怡,表情真挚:“因为你枪法好,为人又细心,所以我才敢让你带队去搞宣传。以前我们在山上,接触的人有限,基本上都是知根知底的同伴,敌人潜伏其中的可能性比较小。可现在不一样,我们深入到群众内部,还有无数群众从沦陷区赶到我们这里,人员组成十分复杂。奸细很容易混杂其间。日本鬼子和卖国贼们在战场上吃了大亏,肯定要报复。他们不敢和我们的士兵硬碰硬,他们就会在后方搞暗杀制造恐怖事件,借此来恫吓群众,试图让我们放弃抗日。如果是意志不够坚定,胆量不够大,枪法不够好,战斗能力不够强的同志,你说,我们能派去搞宣传吗?”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陆佳怡,到后面声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高昂,搞得陆佳怡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话走,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不能。”

田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出双手,扶住陆佳怡的肩膀,双眼直视她,语带愧疚:“我知道你成绩很好,有钻研军工的勇气和能力。但是没办法,我们太缺人才了,各个地方都缺。像你这样优秀的同志,很多岗位都需要。我只能紧着现在最迫切的安排。陆佳怡,这是份非常危险的工作。对不起,因为你是我同学,我对你知根知底,我才敢安排你去。我向你道歉。”

陆佳怡毫不犹豫地开口强调:“我不怕危险。”

田蓝微笑道:“好,那就赶紧行动吧。时间紧迫,你带领咱们的学生尽快排练好宣传抗日思想的节目,下田头到地里,向广大雇农贫农做宣传。宣传的方向我这边有条目,你看一下。可以唱歌也可以演戏,注意,必须得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方式。”

她将写满字的纸递给陆佳怡,又感慨了句,“除了你,我真想不到还有谁能挑起如此重的担子。”

陈立恒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田蓝,王友志归你了,随便你怎么安排。”

就她这功夫,王友志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还是趁早放弃负隅顽抗吧。起码姿态还能好看点?

陆佳怡双眼放光,满怀期待道:“王队长也和我一起搞宣传吗?”

田蓝赶紧喊停:“所有的战友都会积极配合你的工作,不过王友志同志我还有其他任务安排给他。”

陆佳怡抓着宣传方向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周老师这才松了口气,自己找碗倒水喝,等到水下肚子,她才叹气道:“我嘴皮子都说破了也说服不了她。也就是你!不行不行,田蓝,我跟你说,这事我真干不了。你让我当个学校校长,我建所抗日小学我都没意见。这个人事统筹,算了,我真不行。”

田蓝哪里肯放过壮丁,赶紧一把摁住人:“那可不成。周老师,你都不支持我工作,外人要怎么看。你瞧着吧,甭看现在好像大家都对我们客客气气的,实际上多少人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他们就等我们乱成一锅粥,辛辛苦苦从日本鬼子手上抢下这么一大片根据地,但因为管不到位,不得不求他们帮忙,然后他们就又能作威作福,再把这片土地卖给日本鬼子。”

周老师苦着脸,十分头痛的模样:“可我真干不了这活。这比打鬼子还麻烦。我在学校学习的家政管理根本应付不了。”

田蓝直接给她支招:“你可以找帮手。咱们现在能用的专业技术人才太少。我们的群众非常好,但基本都是文盲,很多工作不好开展,扫盲工作又需要时间。我是这么想的,江南已经沦陷了,好些学校、老师以及学生没能及时迁往大后方。他们满腔爱国情,却报国无门,又不愿意跟维持会的那帮汉奸同流合污,所以非常苦闷。不如这样,周老师你人面广,在各个学校认识的人多,你可以想办法给他们写信,欢迎他们到根据地来。”

周老师有些犹豫:“他们在家里好好的,要把他们喊过来吗?再说一下子来这么多人,粮食够吗?”

“嗐!”田蓝认真地强调,“这人过得好不好,除了能不能吃饱穿暖之外,最重要的还有精神。他们不能为国家做事,他们就痛苦。我们现在需要大量的有文化的同志,他们在这儿能发挥所长,为抗日贡献自己的力量,当然就幸福了。至于吃饭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来解决。”

周老师还是忧心忡忡:“可是我们现在周围地区都是日本鬼子,他们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封锁我们的。”

陈立恒一开始打定主意不吱声,这会儿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嗐,周老师,你这是不了解做买卖的。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日本鬼子就这点人,他们控制不了所有的地方。我们还是有办法从外面搞到物资的。你就放心大胆地给你的朋友们写信吧。他们能在这里施展他们的才华,一展报国之心。”

虽然这是事先田蓝没跟他商量过,不过现在田蓝一提,他就反应过来了。青年是国家的未来,知识青年在国家建设中承担着重要的责任,会发挥积极重要的作用。历史上,重庆和延安也是想办法争取更多的知识青年过去的。

现在,重庆算了,一堆有钱有势的人跟着跑过去之后,前方将士还在浴血拼杀,他们已经在后方歌舞升平。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好好的骨头都要被熏软了。

至于延安,那倒是挺好的。他们自己都想去哩。不过天高路远,路上风险大,家人同意他们过去的可能性也小。还不如来他们聚龙山,好歹也是小延安。

周老师听两人信誓旦旦的,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应诺:“那行,我给朋友们写信吧。”

说着,她转身就走,迎头碰上了自己的学生陶明月。

陈立恒本以为这师生的二人起码会打个招呼,结果周老师居然跟撞了鬼似的,匆匆丢下一句:“那我先忙去了。”,就逃之夭夭。

陈司令员直觉不妙,赶紧也想跟着撤。

可惜他的目标实在太大了,人又在屋里失了先机,直接叫人堵了个正着。

陶明月满脸崩溃,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陈长官,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去挑大粪我都没意见,反正你不能再让我跟那群人待在一起,不然我要疯了。”

陈立恒满头雾水,他压根就搞不清楚女兵们的具体工作安排,现在也只能宽宽地安慰:“不生气,不生气,事情哪有简单的?慢慢来,不着急。”

陶明月跟踩了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着:“我能不急吗?我真的要疯了。我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英子追进门来,尴尬地搓着手,口中讷讷道:“陶……陶先生,你别生气。我替她们向你道歉。”

结果陶明月愈发火冒三丈:“你道什么歉啊?你从火坑里爬出来只有感激,而有些人就是自甘堕落!”

陈立恒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忘记要趁乱脚底抹油了,还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陶明月气呼呼的:“还怎么回事呢?田蓝你就不该给这帮人治病!病还没好呢,就想着怎么回去接客!”

铁血抗日军攻打兵工厂时,整个聚龙山地区的民间抗日组织都动起来了。除了直接过去支援的,还有好多人四下捣毁日伪军的据点。

其中一座慰安所里的受害人也听到了动静。她们在慰安所里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都染上了疾病。日本鬼子也不给她们治病,将她们丢出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呢。大家越想越害怕,担心自己会被活埋。日本鬼子多残忍啊,啥事都能做出来。

她们听外面的枪炮声越来越大,日本鬼子和汉.奸的看守也到处乱糟糟。十几个姑娘就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砸死了看守,逃了出来。

她们逃上街的时候,差点被流氓给害了。也是她们否极泰来,碰上了跟着民兵队一块出来的英子。其中一人认出了英子,赶紧求救。

原来这个时代的慰.安所也分好几种情况。鬼子军方亲自建立的以及日侨和朝鲜人经营的慰.安所之外,还有日本鬼子固定使用的民间妓.院。后者主要靠汉.奸控制。里面的妓.女也按照慰.安妇管理,生活苦不堪言。这些受害女子就属于这种情况。

民兵队的人救了这群慰.安妇,之后又找大夫给她们治病。后来游击队的人回来了,大家就想着该如何安置她们。

有家人的女子,治好病以后回家就行。但从妓.院里出来的,总不能再把她们送回火坑中吧。那要如何是好?当然是跟英子一样,让她们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了。

女兵们想到自己差点被土匪抓走,沦为慰安.妇的事,对这群可怜的女子愈发同情。陶明月还主动请缨去给她们上课,教她们识字,这样才能更好地适应工作。

结果,结果她感觉自己脑袋被门板夹了,还跑去受这种羞辱。

陶明月压不住火气,鼻子都往外面喷烟:“我本来以为她们有勇气反抗,起码是个人样子。可你知道她们说什么吗?我跟她们说好好学习,将来找一份合适的工作,自食其力。结果这些人真是自甘堕落,她们居然认为当……当婊.子挺好的,不愿意再干别的工作。我跟她们说的时候,她们居然让我帮她们介绍客人!”

可怜的陶明月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羞辱。看到英子看到陶八姑,加上动不动就被田蓝上课,她已经接受了妓.女其实是受害者的观念,想要帮助她们。

可惜有些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完全不懂礼仪廉耻,还不如让她们烂在泥里生蛆得了。

田蓝听她咆哮完了,才点点头:“行,你们带我过去,我去会会她们。”

陶明月这才稍微消了点儿气,一再跟田蓝强调:“你一定得狠狠教训她们。不让她们吃点苦头,留着她们这么自甘堕落的话,整个风气都要被她们给祸害了。”

田蓝只是嗯嗯啊啊,也不应诺,就催促人往外走。

陈立恒跟着走了几步,突然间感觉不太合适,又调头往新兵营去。得了,他还是好好管军队吧。这些事情太复杂,况且又都是女同志,他去插手不合适。

英子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她感觉自己做错事了,给根据地带来了麻烦。

唉,向她求助的姑娘,既往在院子里颇为受欢迎,算是红人。对方平常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现在要她们自己干活养活自己,也难怪她们不乐意。

但这话,英子不敢说,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旁边陪同,奉上耳朵倾听陶先生的怒斥。

好在田先生没说什么。她进了院子门,就朝院子里的女人笑:“一直想来看大家,一直没空。今天刚好有点时间,我来跟大家聊聊。”

这会儿已经是麦收季节,天热的很。这群女子都在门口乘凉,吹着过堂风。

她们姿态各异,但脸上的神色,身体伸展的姿势,无一不写着四个字:倚门卖笑。

陶明月一看她们这种妖妖俏俏的做派,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自甘堕落的东西,看着就不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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