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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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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将信将疑的在这一群喇嘛面前坐了下来,一坐下之后发现这一群喇嘛围着弟兄三个,像是布成了一个阵型一样缓缓的将三个人围住,随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对于喇嘛,他们是挺熟悉的,毕竟草原上的喇嘛经常来拜见康熙。那些都是很受尊敬的长者,温和又慈悲。

和今天遇到的这群有些不一样,今天遇到的这一群有着很明显的攻击力,给人的感觉就不够温和友好。

十一就扭头问老大:“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把我和扬丹当成邪崇了,要在这里住诛妖邪吗?”

老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安抚两个弟弟的事儿还是要做的:“不会的,大师就不是这种人。”

他对这个喇嘛无限信任,觉得这喇嘛是有本事的,两个弟弟当然不可能是妖魔鬼怪,但是兄弟们在外免不了要碰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或许是喇嘛好心把他们身上的某些背后灵什么的驱赶掉。

但是扬丹和十一的感觉很不好,因为一群喇嘛们读经读得越来越快,猛然间爆喝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法器,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两个人赶快躲。

扬丹躲的挺快,十一反应慢,没躲过去,被一下子砸在了脑门上,整个人晕晕乎乎,眼前黑了几秒钟,眼冒金星身子歪了歪,坚持着没倒下,两手抓了抓,总算是抓到了旁边人的袖子。

“十一你怎么样?你脑门都被砸青了。”扬丹扶着他刚说完,法器从另外一个地方飞了过来,一下子砸到自己后脑门,这力道太重了,他猛的往前一扑,觉得自己整个脑瓜子晕晕乎乎的,就像是被人用木棍在后面击打了一下。

他赶快甩了甩脑袋,扶着十一站起来,疾言厉色的问:“大哥这是什么意思?看不惯弟弟您直接说呀,这是要把我们两个骗到这里摁个罪名扣个屎盆子再打死是吧?皇阿玛不在家,你就是这么对待弟弟的”?

“误会,都是误会,大师,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大师睁眼盯着他俩瞧了一会儿,神情非常专注,让这哥俩有几分发毛。

十一用胳膊肘捅了捅扬丹,“太吓人了,走吧。”

“慢,两位王爷请听我一言。”

这大师终于讲话了,汉话说的别别扭扭,声调高一声低一声。在他的叙述里,他说他看见了两个人的身体里冒着一股死气,这股死气特别浓郁,也就是说两个人是已经死过的人了,可是却没有死,他怀疑是行尸走肉,于是要做法把居住在身体里面的妖魔鬼怪给铲除了。

这话在十一和扬丹听来就是在胡说八道。

十一的前脑门上有一个青紫的印子,扬丹的后脑勺上被砸的痛感还在。俩人不再听这个人胡扯八道了,纷纷甩了一个袖子给老大,“大哥,这事儿弟弟们就不追究了,要是再有下次咱们没完。”

俩人说完就向外走,其他人拦不住,兄弟俩相互扶着在寺院外边遇上侍卫,气呼呼的爬到马车里。让人把马车拉走,等会儿让老大靠两条腿走回家,不给他留马车!

从寺庙里出来天都黑了,这一天过的简直是跌宕起伏,遇见的事儿太多,桩桩件件都出人意料。

马车的车顶挂着一盏气死风灯,摇摇晃晃的撒下一点亮光。

在这样的光线下,扬丹瞧了瞧十一脑门子上的印子,“看样子过个四五天才能把印子消下去。”

“那这几天就别往我额娘跟前去了,要实在瞒不住,回头我说我撞到柱子上了,你帮我做个证。”

“你还不如说你晚上读书读的太晚不留神磕到桌子上了呢,你额娘更信这个。你说你撞到柱子上了她绝对不信的,你两只眼睛又没有问题,怎么看不见那么一大根柱子在前面立着,回头要是问你怎么撞的,在哪撞的?白天撞的还是夜里撞的?咱俩要说的不一样,又是一桩是非。”

“行,听你的,就说晚上读书读太多了,走神了,一下子磕在了桌子边上。”十一用手指揉了揉脑门,“今天那妖僧说的什么意思?说咱俩是妖怪?”

“他咒咱们俩早死”。

“这件事不能轻易结束了,这个账要算在大哥头上。”

“对,刚才那么说是情况所迫,咱们要是不这么说,说不定走不出这寺院,等将来风平浪静了,咱们再找大哥算账。”

两个人重重的点了点头,颇觉的晦气,一路小声嘀咕的回到了西花园。

果然第二天一早,十一阿哥的这些奴才就着急忙慌地去找宜妃娘娘报信。

自己的心肝宝贝脑袋上磕了一下,宜妃怎能不放在心上?一叠声的要让人把十一拉过来,他不愿意来也要把他弄过来。

而扬丹回到西花园之后就开始恶心呕吐,虽然不严重,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坏了,早上起来之后更是有明显的感觉。

早上梳头的时候,他的太监发现他后脑勺有点肿,皇贵妃娘娘不在,杨丹的事儿只能报到四阿哥根前。

四阿哥人在衙门,听了这个信儿只得从城里返回来,到了西花园把弟弟拉过来看看,外边看着没什么,但是用手摸确实是有些肿。

杨丹的乳母太监都说他今天恶心,吃不下东西。四阿哥就问了太医怎么回事?

太医也有些纳闷,这些天潢贵胄平时那么多奴才伺候着,怎么脑把子上就肿了?

不过他对自己的本事还是相信的,捏的胡子想了一会儿,找了些委婉的措辞,“四爷,他这是后脑勺被击打所致。”

四阿哥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谁敢打杨丹的后脑勺,他这边还没想明白,就听说十一阿哥昨天脑门磕在桌子上了。

四阿哥转头一想,是不是这兄弟俩昨天晚上打架了?不可能啊,他俩关系好着呢。

于是悄悄的把扬丹的太监叫了过来,问他昨天两个人有没有喝酒,有没有打架?

太监只说自己跟着的时候是没有打架,也没有喝酒的。没跟着的时候那就不好说了,太监还把昨天他们跟着大阿哥去寺庙的事也讲了出来。

四阿哥令人给扬丹开了药就去找老大,他也不可能开门见山的就说我怀疑弟弟昨天跟着你吃亏了,只说扬丹那俩小子昨天参观了寺院之后觉得挺不错的,向自己推荐了。

“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有机会去大哥那里瞧瞧?”

老大略微有些心虚,不知道老四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相信扬丹和十一昨天会向老四推荐自家的寺庙。怕不是的兄弟要给那两个小弟弟出头,想到这里他觉得36计走为上,先躲着他们一阵子。

“这两天哥哥没空,等过几天哥哥手头上没事了咱兄弟俩一块去。”

四阿哥暂时没从老大那里看出有什么不妥当的来,但是杨丹后脑勺肿了的事儿还是要告诉额娘的,他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江南去。

船队已经到了江南,这一次先到杭州,居住在行宫里,并没有住进织造府。

田蜜手头上的事仍然是先接待江南贵妇,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过问。

康熙来到江南的第二天,就找了个理由发作李煦。李煦在江南经营了这么久有不少的人脉,如今虽然没有迎来康熙对他的最后处理,但是这个时候总是免不了要再挣扎一下。

他们家的人四处托关系求情,田蜜跟前更是少不了他们家送上来的好东西,一天当中好几波说客替他们上门,带来的这些好东西里面有两枚宝石特别引人注目。

一枚是鸽血红,一枚是祖母绿,两只宝石大小差不多,是婴儿拳头般大小。

重金之下必有所求,人家把这两件东西献上来,田蜜根本没有多问,直接让把所有东西退了回去。

这件事很快被康熙知道了,他还特意来找田蜜。

“那奴才送了宝石进来怎么不收着,”康熙很闲适的坐着,“他连命都是咱们的,他的那些宝贝也是咱们的,收了就收了,不必顾虑,难道你还担心那奴才敢胆大包天的问你收东西不办事是何道理?”

要真的敢这样,康熙真的会把他拉下去打的遍体鳞伤扔大牢里自生自灭。

康熙这会儿整个人比较闲适,但是说出来的话确实带了点火星,田蜜只能推脱自己看不上那两件东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瞧着也就是比一般的漂亮些,拿过来不能吃不能用,没什么意思。而且个头太大镶嵌到冠带上又不合适,也就没有把这两件东西留下来,留着必定到处沾灰。”

他听了田蜜的说法颇觉得满意,“还是你懂得东西都是些奴才,越用它们留的时间越久。那些看着好的没啥用,放在身边全是占地方。”

康熙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伸出胳膊搂着她,“到底是表妹见识的多,看得也明白,比那几个逆子强多了”。

既然话题说到这里了,田蜜免不了要问一下太子,“说好了当时要带着老大和太子一块儿到江南,可是您只带了太子过来……下面的奴才一直说他水土不服,他也一直待在院子里不出来见人,这……这也不太好吧,毕竟江南这么多人想要拜见太子呢。”

说到太子,康熙的好心情全部没了,他把太子带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太子如今有些危险性。离开北方就是离开太子的势力中心,带太子到南方来,就能更好的处置他。

可是没想到这逆子的势力挺大的,到了江南之后有这么多人等着拜见他。也有不少官员因为没有见到他而交头接耳。

这让康熙觉得一切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

“总觉得北方天冷,没想到江南风大,看来今年没有一处天气是适合宜居的。”

康熙说了这样一句话,田蜜也觉得他是暗有所指。这么多年来,田蜜时刻牢记着后宫的一条铁律:后宫不得干政。

也就当做没听懂这句话,顺着康熙表面的意思往下说:“虽然江南有风,却是春风拂面,咱们远涉江湖自然是见过大湖之上无风还起三尺浪,不管是浪花也好,拂面的春风也罢,都是江南特有的,一个地方一处风景,都值得慢慢赏玩,你说是不是?”

“表妹说的对,无风还起三尺浪呀!和大风大浪比起来,三尺高的浪头算不得什么。”

康熙的面色好看了不少,端茶盏喝了一口茶,“听说北边来信了,孩子写了不少的家书给你,都说了什么?”

一说起这个田蜜脸上带了点愁绪,“老四说扬丹后脑勺肿了一块,我这心里有点放不下。”

田蜜担心这是不是有什么疾病?这个社会根本没有ct,要不然照一照ct也能知道后面到底是肿瘤还是什么。

毕竟没有在北边,田蜜越想越担心,悄悄的拉着康熙的袖子,挨着他低声的说:“你说会不会是扬丹有什么急症?”

“不会!”

“见不到孩子我心里担心”。

康熙知道原因,她已经收到北边儿的报信儿了,但是却不能跟表妹说。考虑到这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天天在城里城外晃荡也不是个事。

“你要是担心,朕就写封信让他们兄弟俩过来,十一不是挺想过来的吗?当时把扬丹赶下船去,那小子挺不情愿的,正好现在给他俩机会,让他俩现在追上来吧。”

“真的?”

“嗯,也不过是多了两张吃饭的嘴,来就来了,来了之后还能哄着你开心,有什么不好?”

我是担心孩子们有没有什么疾病,又不是想带着他俩玩儿。不过田蜜觉得还是让扬丹到自己跟前更好一些。

“那行,他俩什么时候动身?”

“待会儿就写信,用八百里加急送京城去过,半个月后俩人都能来了。”

实际情况是,李煦哪怕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康熙觉得通政司衙门里面有些人也该被清理了。趁着这个时候让简亲王卸下一部分重担,让扬丹顶上来。

想到这里他就让人告诉等在外边的曹寅,让他往京城写信。

曹寅知道是什么意思,恭恭敬敬的领了旨意,回到书房之后把话题隐晦的写在信中,让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京城给简亲王。

圣驾在扬州,最近几天李煦被冷待了,行动坐卧都被人盯着,孙文成和曹寅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小心谨慎保存自我,一边在心里面埋怨着李煦做事太高调,一边又担心铡刀落在自己头上。

好在信件寄出去没多久,康熙召见了曹曹寅。

曹寅来的时候康熙正坐在走廊下面钓鱼,看他急匆匆的来了,让他坐在一边陪自己一块等鱼上钩。

曹寅坐在小马扎上,整个人都很紧张。看来皇上今天是有话说,他心里面快速回忆了一下织造府和通政司衙门的差事,觉得没什么纰漏才放松了几分。

康熙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话,“听说曹颙读书挺好的?”

“回皇上的话,那也只不过是外人看在他是奴才儿子的份上夸他了一句,曹颙是奴才的儿子,读书有几成功力奴才还是知道的,在内务府这些孩子里面,他或许是比别人聪明一点,要是放在江南那是真的不够看。”

江南多才子,读书的氛围也好,每次科举,江南的举人老爷都比北方多。

内务府这些男孩子们因为世世代代都在内务府当差,人生道路约等于生来就安排好的,所以对读书这种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在这群人里面拔尖儿也算不得有多么伶俐。

康熙听了之后扭头看了看曹寅的表情,“你这是谦虚呀还是实话实说呀?”

“奴才在您跟前有什么可谦虚的,自然是实话实说,奴才的儿子真不怎么样,要是考科举,估计10年20年30年…一直考下去都是个老秀才。”

“你这是谦虚太过了,平王说他小舅子读书有几分灵气,他说这话朕是相信的。咱家里的孩子是好孩子,没必要藏着掖着,人生一大乐趣不就是看着孩子们能出人头地吗。”

“您说的是。”

这个社会能出人头地是很难的一件事儿,就如曹寅来说,孩子再出息到底还是个包衣奴才。顶多将来进到朝廷里面官做的大一点,给家里面多搂一些好处。但这些并不是曹寅想要的,曹寅想要的是家里面出现一个大家。

他身上有一半顾家人的血,还是渴望着著书立言。

康熙无疑是了解曹寅的,撇眼看了他,“怎么?觉得你儿子真的读书没灵气?”

曹寅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迂回表忠心,“那孩子一向是娇生惯养,老太太对他颇为溺爱,虚度了光阴,可如今年龄到了,奴才想要把他送到京城去,先进内务府当差。”

康熙并没有说话,盯着湖面上的鱼竿,曹寅这个时候心情七上八下,在他的设想里,皇上这个时候肯定会说:既然想当差就送去吧,朕照顾着他。

而且几年前皇上也暗示过,如果要是把曹颙送进京城,到时候会加恩于他。

这种加恩在曹寅看来可能是会让他做御前侍卫,这比窝在内务府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前途,可是康熙这会儿不说话,让曹寅心里面七上八下。

康熙盯了一会儿鱼竿,“让你儿子进京的事,你是已经开始动手准备了,还是仅仅是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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