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新的纪元（2/4）

“但是这个法宝本身不是开启和关闭这种共振的，它只是一个稳定器，在连接开始之后，这个法宝可以将这种共振一直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里，也就能保证通道的稳定。”

“是的，我并不能左右通道的开启和关闭，”祖魂点头赞同，“这不是一个打开和关闭通道的开关，只是一个稳定器而已。除了稳定之外，最多做到提前扰乱这种震荡，让通道提前关闭。”

换句话说，让天荒境界和荡魂渊相连的并不是魂殿被分割出来的这个功能，掌握这个新法宝，也并不能让五行天随心所欲地进入荡魂渊背后的天荒境界。

而这也是元神们还在天荒境界的时候，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如果在他们回来之前，魂殿就已经诞生了一个元灵，然后把通道炸了，那他们可就陷入比较严重的被动了。

不过大家都是体面人，这些没有发生的威胁和互相之间的应手，就都不用明说了。

“但是祖前辈，您完全有理由提前关闭这种连接。”这时，苍云阁的二劫阳神真人周虞插嘴了，“我们理解，作为山鬼们的神灵，您并不希望深黑纪继续这样下去，您的神职应该包括这一点，但是您出让了这种权力，这是非常大的牺牲。所以，您的条件是？”

“是的，我做出了非常大的牺牲，”祖魂心平气和地说，“我就是每一代在深黑纪中挣扎过又死去的山鬼本人。所以，我的愿望之一，就是彻底结束深黑纪，让所有人不必再生活在躲藏、被摧毁又重建的轮回之中。”

“如果不交出稳定器，花点时间，我就可以改变荡魂渊和天荒境界之间的共振关系，这并不很难。你们也知道这种连接本身有多脆弱，要维护它的存在反而才是要花上很多精力和资源的事。”

正是如此，也正因为如此，祖魂直接分割出魂殿的这个功能是个很大的人情和表态，在此之后，它若是还想破坏这种共振关系，就要先和已经来到四大手中的稳定器较劲了。

不过虽然如此，它要较劲也并非没有胜算，破坏总是更简单。谈判到此，可以说是人情也做了，隐晦的威胁也露了，四大家大业大，是要面子的，所以既然接受了对方的表态，那么也要用更慷慨的条件来交换。

而四大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

“所以连接可以有，但是深黑纪必须结束，我们要在整个荡魂渊里发展，不能再被反复打断，”祖魂说，“魂殿的力量一分散就太弱了，而且它诞生的目的也并非完全为了保护我们……在这方面五行天可以帮忙，和现在相反，你们可以建立保护区，把裂隙恶魔和连接两界的裂缝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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