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2/5)
而祁律给自己赔罪的酒饮,也就是一般的酒饮,无甚特别,普普通通,倘或公子翚不知情,只是饮了这酒水,也没觉得如何,但是偏偏方才茀儿错献了酒饮,让公子翚饮了鲁公的酒饮,落差便这样产生了。
公子翚眯着眼睛,额角青筋暴怒,沙哑的说:“好!好一个祁律,如此看我不起!想当年我帮助鲁公即位之时,这祁律不过是个庖厨!倘或没有我,哪里来的今日的鲁公?!好好好,竟如此看我不起,好得很!”
茀儿站在营帐外面,故意放慢脚步,还没有离开,便听到营帐里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随即是公子翚的怒吼声。
茀儿听得清清楚楚,这才面无表情地离开,前去天子营帐复命去了。
祁律正在等着茀儿回来,眼看着茀儿走进来,便笑着说:“茀儿,鲁公子可生气了?”
茀儿眼皮一跳,饶是他平日里没甚么过多的表情,此时也觉得额角蹦了蹦,不为别的,祁太傅是故意惹公子翚生气的。
茀儿回话说:“回太傅,鲁公子的确动怒了,还说……”
茀儿把公子翚的话重复了一边,尤其是公子翚说,没有他哪里来的鲁公这句话。
祁律听罢哈哈而笑,说:“这公子翚,又不是当娘的,鲁公也不是他生的,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天子:“……”太傅的顽笑,越发的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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