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3)
“你愿意就好。”寒千岭追了一句,“你用唢呐,是吗?我们可以先去挑一个适合的。”
“琴箫筝笛,唢呐尺八我都能用。”洛九江想了想,“还是琴吧。琴声安静一点,我有一首非常适合助眠的曲子。”
寒千岭又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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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千岭当然不是特别善良好心的那种烂好人,不然邵阑不会对他表现出忌讳,寒千岭也不会对邵阑的态度那么冷淡。
他帮洛九江,还是有一点个人的私心在里面,但在刚刚的某个瞬间,他觉得洛九江看出来了。
实际上,寒千岭的身体状况有些问题。
不知为何,从诞生的那一日起,他周身就时刻不歇地泛着细密的疼痛,从皮肉到筋骨,几乎没有一寸神经得以幸免。
就好像在疼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灵魂。
这种情况随着他日渐成长而逐步加深,在身体细胞活动最旺盛的青少年时期,寒千岭也同样感到剥皮挫骨般的剧痛。
那疼痛几乎把他和整个世界都割离开来,仿佛上天都不希望他在此存在,盼着他早点死似的。
现代医学始终没法解决寒千岭的问题。无论是基本的身体检查、药理手段都没什么效果。
寒千岭甚至动用过麻醉药物,然而即使在神智昏沉的时刻,他感受到的疼痛依旧清晰。
作为医学中仅见的孤例,在连续辗转顶尖神经学医院和研究所几年后,最终有医生提议,让他去看看中医。
而在他把针灸、按摩、刮痧、汤药、这些传统医学全都尝试过一遍后,老大夫建议他还是去找西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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