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祭坛召唤（2/4）

过了片刻，一个字符从女子口中吐出。

陈锋的心中浮现一丝复杂的情绪，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摊开手，轻声道：“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如果想要发泄的话，我可以把刀再借你用一段时间。”

女人，或者说未来的厄运女士，还保持着一定冷静，苏醒的时候，她的记忆明显有些混乱，而门外的尸体，则唤醒了她的意识。

混乱。

这就是陈锋此前击杀对方的动机。

超凡觉醒有一定副作用，相比先天觉醒，这些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职业者，在觉醒之前，饱受绝望、恐慌、愤怒的情绪，在觉醒之后，有几率会进入一个混乱状态，见人就杀，毫无意识。

这并不是没有先例，有些人带着一家逃难，眼看怪物就要击杀他的妻儿，男人瞬间爆发，成为了一名职业者，可是，大脑在力量的冲击下早已混乱，混乱之前的意识是杀光所有敌人，而结果则是，男人不但击杀了怪物，更连妻女生生击杀，这种自责，才是真正致人于死。

这是一场博弈。

如果说厄运女士被混乱所控制，那么，陈锋不会手下留情，就算拼着敌对的可能，也会尽量给与对方一个重创。

刚刚陈锋在试探，其实早已令黑暗精灵早做准备，将箭矢握在了手中，至于劣魔，身上的触手也蠢蠢欲动。

索性，厄运女士成功从混乱中苏醒。

更重要的是！

陈锋获得了对方的感谢，一个超强高手的善意，如果运用得当，完全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

陈锋占了一些便宜，他可以感觉得到，厄运女士已经到了觉醒的边缘，就算没有自己，那些暴徒也没有存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