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绵羊(5/5)
两人本是亲密无间的恋人,隔阂了多日之后,相见满是尴尬。
戋戋掀眸去瞧他,他那双阴鸷冷酷的眼睛也正自定格在她身上。
“你……”
两人同时开口。
戋戋郁然,垂下头。
晋惕拉住她的手腕,将清霜和罗呈等人都遣退,径直将她按在身后的青砖墙壁之上。戋戋后背被粗砺的砖石磨得生疼,双手都被他控制着,心口狂跳,徒劳挣扎两下,嗔怒道:“晋惕,你又发什么疯?”
他深深吮吸她的气息,神情迷离又上瘾,像是大病已久的人忽然得到解药。那张俊美无俦的硬朗五官离她咫尺之遥,“贺若冰,你有良心吗?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想你想得头痛欲裂的?”
戋戋被晋惕围困在墙角,本待质问他为何要那般陷害沈舟颐,闻他这又怨又委屈的口气,不禁心又软了。她左顾右盼,躲避晋惕的目光,下巴却被晋惕毫不客气地扳回来,“说,你到底是我的女人,还是他沈舟颐的女人?”
戋戋语塞,还没等她回答,晋惕就用命令似的口吻道:“贺若冰你听着,我再警告你一遍,即便你化成灰也只能是我晋惕的,别的男人若敢靠近你,我见一个杀一个。”
晋惕习武出身,手上有的是力气,宽阔的肩膀将她完全笼罩住。就算他与她没肢体接触,戋戋亦跑不掉。罗呈还在不远处看贼似地看着两人,那是个纯武夫,唯晋惕之命是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戋戋上来半句话没说就被他连珠似地勒令,憋着闷气,“我是你的未婚妻?据说你正在和赵阁老的女儿议亲,好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呢。”
晋惕听人提起赵鸣琴就心烦,若是别人敢这般讽刺他,早就被罗呈拖下去砍了,对戋戋他却得强行按捺性子。可转念想,戋戋之所以这般质问他娶别的女人,是不是代表她在意他,是不是代表她……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