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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挑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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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不能看看我?”

他近乎偏执地追问,寄月心虽纠结,但不愿一错再错,狠心道:“我……我不能给你纯粹的感情,一者看到你的脸会让我想起他的欺骗;二者,无论是否故意,你确实也骗了我,我无法释怀;三者,我对你一无所知,不可能在不清楚你品性的时候倾注感情……”

祁凌暗自腹诽,若真让你熟知我品性,只怕会越躲越远。

不愧是秀才公的女儿。

平日柔心弱骨,但凡涉及要紧事,那股子傲骨和倔强就会被逼出来,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叫人没法钻空子。

可越是这样,他越心痒痒。

既然哄不好,也骗不了……祁凌勾起嘴角,眼神轻佻阴冷,如玉的脸庞因此变了味,如顶着神仙面皮的妖魅。

他用诱哄的语气柔声威胁。

“小夫人还没明白么,此事由不得您。”

寄月感到寒意涔涔,猛地推开他,想去开门,手刚碰到门闫,身子一凌空,被他拦腰抱起,抛在榻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虽非君子,但既允诺了要娶你为妻,便不会食言。”

“不如我就今日践行诺言,娶了你。”祁凌坦然自若,倒像是寄月心急想嫁给他。

青年深沉如野兽猎食的目光,让寄月一哆嗦,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只会比方才更疯魔、更叫人难以启齿……

他自身后抱着她,捏住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冰凉的唇覆了上来,近乎啃咬一般疯狂缠着她的唇舌。

这回身上的匕首也变成了两把,一把钉在鱼头下方处,一头钉在鱼尾上方处,两端同时用力收紧,鱼儿连挣扎的余地都无,可怕的是,她明知危险,又沉迷其中。

虽没见过罂粟,此刻却像身处罂粟花海,心知有毒,却忍不住惊叹于它的美……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猛烈的眩晕过后,她清醒了些,心知不能再放任自己沉沦……狠下心,用力咬了祁凌一口,血腥气蔓延开来。

趁着他吃痛的当口,寄月推开了他。

夺过桌上放着的剪子,剪尖朝里,对着自己的颈侧。

昨夜她还满心希冀地拿着这把剪子在剪线头,嫁衣都已绣好,险些就真成了夫妻,谁料一朝生变,一切已面目全非。

她颤颤巍巍地站着,“你真当我人尽可夫?被哥哥辜负,又转投弟弟的怀抱?”

眼泪不期然落下来,她把目光挪向别处,自嘲道,“两年前,我已经和陈昀之做过夫妻了,难道要我一人同侍你们兄弟俩么?那可真是兄弟情深。”

祁凌眼里的寒意越聚越多,陈昀之,还是陈昀之,此人简直阴魂不散,便是被欺骗利用了,她还要为他守节!

“小夫人贞烈,叫人敬佩。”他半讽半笑,从榻上坐起,神闲气定地打量她,姑娘家明明面上潮红未褪,却还能清醒应对。

“既如此,我也不勉强。”

他站起身,抚平前襟的褶皱,手上动作雍容闲雅,全然不似一个方才还想强取豪夺的登徒子,不仅如此,还若无其事地掏出帕子,擦了擦水光淋漓的指尖。

寄月无颜看他的手,低声说:“谢谢。”

他整理好了仪容,眼里的偏执和疯狂退去,又是神清骨秀的好郎君。

徐步行至她跟前,只字不语,只顾着低头把玩指尖的玉扳指。

自驿站那日后,寄月就再未见到他戴上过这枚扳指,就在刚刚,他手上也还是空无一物,她竟未留意到,他是何时戴上的。

“你、你想干嘛?”

想到老爷头七那日,他带着杀气的眼神,那时他也在摩挲着这枚扳指,意识到不对劲,她往后退了几步。

直到抵上门后,无路可退。

美人栗栗危惧的模样也是可怜可爱的,祁凌的目光定在她紧抿的唇角,这些心醉魂迷的日子里,这么多次的亲昵,他哪怕闭着眼,也能描摹出她优美的唇形。

可惜……

“小夫人不愿做我妻子,只想当我嫂嫂,那我便成人之美送你去黄泉下,去和哥哥做夫妻。”青年语声平和,眉目宁静。

他要杀她?

寄月一阵腿软,差点儿没站稳,她无助地背靠着门板,引颈待屠的羔羊一般。

“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哥哥就是我亲手送走的。”他用谈及一日三餐的口气,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这逆天悖理的恶行。

“你……”她唇齿轻颤。

眼前的青年实在诡谲,长了张神仙似的脸,本该悲天悯人,却心狠手辣。

若他是认真的,横竖都是死,索性赌一把,寄月藏在背后的手悄然移到门闩上。

方把门闩往一旁轻推了下,就瞥见祁凌不怀好意的笑。

“小夫人,不对,”

“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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