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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破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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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杜明茶次日睡眼惺忪地起床,

听说爷爷暴怒异常,甚至将沈少寒用拐杖抽了两下。

她十分诧异:“怎么会这样?”

“感冒药和退烧药都带了吗?这些药物只是应急,身体不舒服了及时去医院,

”沈淮与低头检查着行李箱,

翻检着里面的东西,一一仔细看过,“有些食物过不了海关,

带不了那么多……要不多留一天?我明天送你过去。”

杜明茶知道他口中的“送”什么意思。

是要动用私人航班。

杜明茶从床上跳下来,落地时候吸了口气,

一头抵在沈淮与背部,蹭了两下:“不用。”

陷入恋爱果真是件令人堕落的事情。

以前的杜明茶对依依不舍这个词汇没有多么强烈的感觉,

在她心中,

哪里有什么依依不舍?可现在看着沈淮与低头整理箱子,杜明茶脑袋里噼里啪啦地冒出了些小小的东西,

甚至舍不得他离开。

沈淮与将洗干净的内衣叠好,

放入收纳袋中,

封好。

他只穿着衬衫,还没有系领带,被衬衫遮盖住的地方,有着杜明茶着迷后留下的一口一个牙印。喜欢盖章宣誓的不只有沈淮与一人,杜明茶也偏爱这种宣告自己所有物的感觉。

白色的衬衫被风吹透,

轻轻颤了颤,杜明茶额头抵住他的背部,

撞了一下:“我爷爷为什么要打沈少寒?”

杜明茶对沈少寒没啥想法,也不可能有想法。

只是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惹得爷爷大动肝火,以至于到了这种地步。

“似乎是拿了张奶奶年轻时候和别人的合照,”沈淮与不动声色,

将整理好的收纳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大概说错话了吧。”

杜明茶唔了一声。

她不去多想,双手环着沈淮与的腰,重重叹气:“舍不得你。”

再舍不得也得分开,沈淮与送杜明茶去了机场,一路上不忘叮嘱:“早上乖乖吃饭,中午不喜欢吃学校的餐厅也可以订餐,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几家餐馆地址吗?他们都提供外送服务

……”

杜明茶用力搂住他,在他胸前蹭了蹭:“你真的像我父母耶。”

沈淮与还有许多话要叮嘱,被她这么撒娇地一打岔,无奈地按了按眉心:“这话回去再说,嗯?”

坐在副驾驶位的邓老先生冷哼一声,声音也酸酸溜溜的:“明茶,给你这么点好处就收买了?”

调整一下坐姿,他又说:“沈淮与,你别以为这是什么夸你的好话,这是在说你老,明不明白?”

沈淮与含笑点头:“我知道。”

邓老先生:“明茶还要好好学习,你别太过分,晓不晓得?”

沈淮与:“晓得。”

邓老先生:“你在国内也要懂得和异性保持距离,别让明茶分心,懂不懂?”

沈淮与:“懂。”

邓老先生:“晚上不要去夜店,去应酬也别带异性作陪,要知道拒绝……虽然你以前没做过这种事,还是要提个醒,以后也别做。”

邓老先生:“没事早点回家,别喝醉。”

邓老先生:“衣服好好穿着,嗯,你这着装风格我还挺欣赏,别和那谁谁谁似的,动不动就露肉给人看……”

沈淮与只微笑点头答应,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旁侧的杜明茶已经懵了。

她爷爷,这是去男德班进修过了么?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邓老先生这何止刮目相看,简直要脱胎换骨坐地成仙了啊!

杜明茶目瞪口呆地看着爷爷尽心尽力地给沈淮与输出了一堆东西,脑袋里反复只有一个想法——这还是她那个大男子主义的□□者爷爷么?

沈淮与并不在意邓老先生提出的这些条件,他先前也是过着类似的生活。

遇到杜明茶之前,他也不曾有过要放纵自我的念头。

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沈淮与并非会因为生理需求或者空虚而随意找人上床的人。

眼看着杜明茶拉着行李箱与他挥手作别,沈淮与在原地站着,直到她背影消失,才听到旁侧邓老先生说:“回去吧。”

沈淮与侧身。

邓老先生白发更多了,先前还会特意染一下来掩盖苍老,但自从检查出身体疾病后,就再也没有动过染发的念头,就这么直晃晃地展露在旁人面前。

印象中,这位老先生一直不服老,前些年甚至还准备去搞攀岩被劝阻下来。

自从邓扶林意外过世、杜明茶与他疏远后,邓老先生一下子就老了。

这位老人如今微微伛偻着背,手中拄着拐杖,咳了两声,才缓过来。

和沈淮与对视一眼,他一言不发,只将脸转过去,鬓边白发如霜雪,伛偻着身体,慢慢地往前走。

杜明茶一走,他就像被人瞬间抽走了主心骨。

沈淮与倒还好。

他上了车,闭上眼睛,淡声吩咐,回公司。

无法不对她担忧。

沈淮与只想给她自己能提供的一切,舒适的生活条件,无忧无虑的学习环境。哪怕知道吃些苦头对她而言是件好事,但仍舍不得叫她尝这风雨冷霜。

按按眉心,沈淮与细细沉思。

还有一年半。

再忍过这一年半,明茶就该回国了。

正值多事之秋,又临近季度末,一连几天,沈淮与都在忙碌中,分|身乏术。等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才收到白静吟的邀约。

母亲邀请他一同吃晚饭。

真是破天荒。

先前白静吟帮助杜明茶“偷跑”后,以她高傲的姿态,倒是和沈淮与说了些话。

白静吟看透了儿子的想法,也清楚明白沈淮与的私藏心,几乎不加掩饰地指出他的欲|望,他那些暗黑念头。

“如果你真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做,那就看看我,”白静吟说,“淮与,今天的我,就是以后的明茶。”

做一对怨侣,憔悴不堪,互相折磨到死。

沈淮与知道强求的爱情是什么后果。

他和母亲从未推心置腹交谈过。

沈淮与少时得不到母爱,也不想要,他这样的脾气,得不到的绝不会惦念——除了杜明茶。

杜明茶不一样。

在沈淮与向她袒露自己黑暗面的时候,她不仅不会害怕,还会兴奋地说她也喜欢。

……

沈淮与踏入家门。

令人意外的是,白静吟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只有两个人,空荡的大房间,沈淮与虽然在这里长大,但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家庭氛围。

沈淮与手指搭在椅背上,垂眼看了下餐桌。

洁白的骨瓷盘,不着丝毫花纹,是白静吟的风格。

她就爱这些简单到接近空寂的事物,素净,空白。

如今,这些精巧细致的盘子上,盛着简单的菜肴。

素炒菜心、青椒牛肉、藕片……

再普通不过。

沈淮与坐下。

“明茶走之前,和我好好聊了聊,”白静吟慢慢开口,脸上漾着一丝淡淡的笑,似无法捉摸的风,“她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你。”

沈淮与抬眼看她:“什么?”

“她挂念你啊,”白静吟说,“她和我说,说你一个人过的不开心,她想多陪陪你,但学业不能荒废……”

她手指搭在桌面上,不自然地搓了搓。

这么久了,好好地和儿子说些话,都令白静吟感到不自在。

现如今看沈淮与,看他那张与沈从鹤好似一张模子里刻出的脸,仍旧叫白静吟心生疑惑。这简直不像是她生出来的,完全像一个复制品。

白静吟对儿子付出的感情少,甚至还不如在沈从鹤身上倾注的多。以至于如今想和他好好聊聊,仍旧无处落手,唯余长叹。

沈淮与沉静地听。

只有在提起杜明茶的时候,他眼神才稍稍专注了些:“还说了什么?”

“她希望我能好好和你聊聊,”白静吟苦笑,“但是……你看,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聊。”

沈淮与早已经过了会向母亲倾诉心扉的年纪。

他情绪内敛。

哪怕是对着明茶,也只会在温存后,才会说些情动的话。

沈淮与沉默了两秒,说:“您想说什么?”

“孩子问题吧,”白静吟按住桌面,她正色,问,“你和明茶结婚后,有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沈淮与说:“看明茶喜好,她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生。”

这话说的随意,也正是沈淮与心中所想。

他并不怎么在意子嗣问题。

在杜明茶出现之前,他认顾乐乐做干儿子,也是为了日后家产有人依托做考虑。

身边不是没有那些为了继承人而努力生孩子的男人,但沈淮与瞧他们一个个的,为了“儿子”竭尽全力,只觉着可怜。

何苦呢?

沈家的混账子太多了,又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沉淀下来的沉疴迂腐。沈淮与瞧不上,也不会被拘束。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如今有了明茶——

沈淮与当然也怀着要她受孕的糟糕念头,要她腹中怀着自己骨血,一点一点成长……

但如果没有孩子介入,他和明茶生活也不错。

前面父母的例子过于惨烈,以至于沈淮与连这样的日常也感到满足。

白静吟说:“当初生你之前,我和你父亲都不知道这种症状可能会遗传。”

沈淮与沉默了。

“做过检查,也看过医生,他们说这并不是遗传疾病,”沈淮与说,“只是神经方面出了些小小的意外。”

白静吟苦笑:“是啊。”

看不清楚人脸。

在沈从鹤之前,未听说过有人患这种奇怪的毛病。虽然有人称自己“脸盲”,但这种看不清和“分不清楚”显然并非统一范畴。

还偏偏只是对一个人不脸盲。

精准到这种地步,像刻意筛选。

白静吟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就是这点。

她曾哭着质问沈从鹤,倘若他看不清她的脸,是否还会如此疼她爱她?他所谓的喜欢,究竟是被病症选择的唯一,还是真真切切基于深入了解她的性格。

那时候沈从鹤给予的回答是和她粗暴的、疯狂的性|爱,要她再也不说离开的话。

沈从鹤去医院做过检查,他祖上并未有人表现出这种症状。也正因此,医生信誓旦旦地保证,孩子绝对不会有这种奇怪的毛病。

“倘若是遗传病的话,我并不希望也不建议你们孕育下一代,”白静吟说,“你尝过这种苦,应当不会再让孩子受同样的罪——”

“妈,”沈淮与忽然这样称呼她,他眸色沉静,“假如您在怀孕时就知道了我有同样的缺陷,您还会生下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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