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狂风暴雨（4/4）

在托尼的控制下，这些视频没有大范围的传播，但国务卿罗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天灾’是怎么回事？”

托尼摊手，“哦，谁知道呢？你要不在这栋楼里找一找他？说实话我也特别的想要见一见什么是真正的‘天灾’。”

罗斯知道托尼这是在跟他乱扯，可他没有证据，自己的情报队伍也找不到关于有来栖的更多信息。

“你们呢？”罗斯又看向了被抓起来的史蒂夫等人。

也许史蒂夫和托尼之间关于协议是否签署这件事很在意，但在对有来栖这件事上，他们都保持着一致。

“没见过。”史蒂夫耸肩。

此刻比起找到有来栖，史蒂夫更加关注被抓起来的冬日战士。

他无比的确定，不是巴基杀了瓦坎达的国王，但他现在没有办法证明。

马上就是巴基的心理评估了，他注视着监控视频。

——

泽莫杀死了为巴基做心理测试的心理医生，顶替了他的身份，他已经得到了控制冬日战士的‘咒语’，现在要做的就是接近。

“有来栖，你可以留在这里。”

有来栖这几天注意到了有些人在看清自己的长相之后，略显慌张的快速离开了。

想来也应该是看见过关于他介绍视频的人。

而视频，就是泽莫发出去的。

说出这句话，大概是最后的良心，给了自己一个选择。

留下，泽莫将不再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他会‘放过’自己。

有来栖歪头，“你要扔下我吗？”

“有来栖，你是天灾本身，为何我从来无法看见你的愤怒？”

什么是天灾，作为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存在，泽莫觉得他应该是愤怒的才对。

“…我为什么要愤怒？”

泽莫只看见有来栖充满疑惑。

天灾是无情的？

用情感来描述这个世界的‘自然现象’，本就是一种可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