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虚无（3/3）

红外扫描能轻松的看见有来栖所藏的位置，但这明显是个识时务的。托尼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

有来栖摊手，没说话，乖乖的蹲在那，没起身。

托尼让贾维斯下载这个九头蛇基地的资料，然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嘿，这里是不是还有密道。”

“你左后方的墙壁摁一下就好。”

在托尼的视线里，一只手从桌子下面升了起来，指了指他旁边的墙壁，又老老实实的缩回去了。

“好的，谢谢你，非常感谢。”托尼也没深究为什么青年就这么直愣愣的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他，当务之急是找到心灵权杖。

但是，对方是九头蛇的人啊，他这么指引说不定下面是陷阱，于是刚准备踏进去的托尼又后退了一步。

“还是你来带路吧。”

于是有来栖露头，举起双手跟了过去。

托尼却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九头蛇也开始雇佣童工了？我就知道这群混蛋没什么底线。”

有来栖亚洲人的长相看起来当然年轻，说他只有十五六岁托尼都信。

他没回应，只是露出一个腼腆的，看起来极为纯良的笑容。

“说真的，小鬼，你多大了？”托尼对于这种事情还挺执着的。

有来栖眨了眨眼睛，最后‘诚实’的回答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像索尔那种过了上千年的老怪物，还有一种就是被当做实验品，被关起来或者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孩子。

托尼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偏向后者。

“行吧，年龄不重要。”托尼挑眉，最后耸了耸肩。

有来栖将托尼带到了位于地下的研究场，心灵权杖就在这里，但是旺达突然冒了出来，将托尼的思想引领到了黑洞之中。

“有来栖，你没事吧！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如今的旺达无比的憎恨托尼斯塔克，看见托尼‘挟持’着有来栖来到地下研究室，她的理智都快要消失了。

有来栖点了点头，“我没事，谢谢你。”

旺达这才松了口气，“快离开这里吧，之后我们会来找你的。”

两人还将有来栖当做普通人，害怕复仇者们会伤害他。

“嗯，你们要注意安全哦。”

有来栖来到了基地的一个出口，看着外面还在下雪的天气，往后缩了缩。

太冷了，不仅冷，还…

“你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史蒂夫罗杰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有来栖的身后。

他看见‘少年’抱着暖手袋，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手套，根本不像是一个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少年’回头，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