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八)(2/5)
天底下大概没有比她更轻松的金丝雀了吧?被他锦衣玉食地娇养着,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那啥……嗯,如果周肃尔要求的话,她还是很可以的!
周肃尔终于带她去见了以前的朋友们。
虽然现在的小白已经一个都记不清了。
一个叫苏早,头发不怎么长,眼睛明亮地看着她,周肃尔介绍说这是她以前好朋友;还有林定、程非……冷着脸的祁北杨。
小白有点害怕这个板着一张脸的男人,没怎么和他说话,又缩回了周肃尔的怀抱中。
呜……这几个人,除了苏早,看上去都不怎么好相处呢。
尤其是祁北杨,看她时的目光意味不明。
小白最怕的就是他。
聊天中,听到他们反复提到一个名字,“余欢”;每提一次,祁北杨的脸色就差一分。
小白忍不住,偷偷地问周肃尔:“余欢是谁呀?”
她很好奇。
周肃尔表情未变,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认识,不用管。”
这句话一出,祁北杨看她的目光更冷了。
小白只好缩在周肃尔怀中,猜测,这个人,多半是祁北杨的仇人吧。
怎么每次说起她,祁北杨都是要杀人的模样。
好可怕呀。
—
来到周肃尔身边的第一个周末,小白毫无征兆地犯病了。
上一秒,小白还开开心心地和周肃尔说,今天想要吃香草味的冰激凌,要加好多好多蜜豆的那种。
周肃尔算着她的生理期快到了,坚决不同意。
小白就撒娇,和他磨呀磨,好不容易磨到周肃尔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心,头忽然痛了起来。
疯狂的记忆涌入,阴暗的石壁,水滴到地上,啪嗒啪嗒地响着,冰凉的水没过膝盖,面部狰狞的人,高高举着锤子,毫不犹豫地砸向她的膝盖——
瞳孔骤然收缩。
这样支离破碎的记忆和画面叫小白头痛不已,她抱着头,竭嘶底里地尖叫起来。
周肃尔脸色微变,跪俯在她身旁,拧着眉,叫她:“小白?小白?”
小白没有办法回应他。
她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流,仿佛膝盖上的痛感都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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