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页(4/4)
我将意思跟马长来一说:“人家跟你确实是有深仇大恨,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啊!”马长来一听我这话,跟自己受了多大的冤枉似得,俩手摇的活像电风扇:“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哪儿有什么要瞒着大师的,大师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怎么可能不死死的抓住,反而自己作死啊!大师你明鉴,我真不认识那个老头!”
“那他又为什么让你让开。”我盯着他:“你妨碍过谁?”
“我真不知道啊!”马长来快哭出来了:“就算我妨碍过谁,也特么的罪不至死吧?”
那个武先生,我看比你更罪不至死,可还不是一样给死了。
本来干我们这一行是靠嘴皮子吃饭的,哪儿会遇上这种风险!
我转念一想,忽然想起来了一个济爷给我讲的鬼故事,那个鬼故事的意思,就是说有个人躺在了一个土炕上睡觉,可是夜里总听见有人跟他说,咱们两个背靠背。
这个人有点纳闷,炕上就自己一个人,跟特么谁背靠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