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意思无能力(2/4)
看到那份合同还会生气,只是因为近似卖身契的侮辱意味,而不是还没认命。
——就算伊集院和那份合同一样,将他当作一个无自我的抱枕工具,他也没有立场拒绝。因为如果不是伊集院及时出现,他要堕入的黑暗境地,可比当抱枕还要悲惨得多啊!
慈郎喝完酒杯里的冰冷液体,翻过一页,写:【“不会放过我”是什么意思?和那份合同有什么区别吗?】
伊集院和之前一样,在慈郎的酒杯里依次倒入酒和冰茶,然后才回答:“你可以当作得到一份高薪水的夜班工作。”
夜班工作?
慈郎没从这个角度想过。
当成一份夜班工作,确实更容易接受,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其他限制?】
伊集院冷淡地说:“现在说再多,都是无意义的空谈。你恢复之后,在保证夜班工作的前提下,你未来还想做什么、人生安排甚至亲密关系,都必须以我的时间表为中心慢慢磨合。”
明明是这么不客气的话,却让慈郎看到了希望。
伊集院没有把他的余生完全束缚成一个抱枕工具的意思。
如果证明自己恢复了的话,是不是伊集院可能允许他白天出门打工呢?
一下班就回家的上班族也不是没有,夜晚兼职的上班族也不是没有。或许他还可以重新回到正常社会生活!
白天赚到的钱,再加上夜班工作的薪水,一起攒起来,或许有一天能够还清伊集院,那之后,不就可以再慢慢攒钱拥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吗!
久违了的,开心到激动的强烈欢喜,像是在慈郎枯寂的内心点燃了火把。
他听到伊集院问:“你喝醉了吗?”
慈郎不明所以,写到:【谢谢关心,我没有喝醉。】
然后他听到伊集院叹气:“那哭什么?”
什么?
慈郎伸手,还真的摸到了潮湿的泪水,太丢人,他想赶紧用手抹掉,伊集院抽了纸巾给他。
整理好自己,慈郎才不好意思地写到:【抱歉,因为太开心了。】
他好像听到一声低笑,又好像是错觉,因为他抬头去看伊集院,伊集院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但毫不夸张地说,此刻伊集院就算表情凶恶,在他眼里,也会像神像一样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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