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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金蝉脱壳(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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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暗自深吸一口气,对于陈亥的这一招金蝉脱壳计,着实不佩服都不行!

聂北默默地磨了磨牙,在心里狠狠地啐一句:老狐狸!

老狐狸陈亥被急急地送回陈府,陈府上至女眷下至仆人全都被吓的鸡飞狗跳,仆人们不敢往延拙院围,全都在外面翘首张望,媳妇们和儿子们孙子们孙女们全都围了进去,但陈亥命悬一线,生命垂危,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御医们的抢救,故而,一大家子人全被堵在门外,心急如焚。

窦延喜流着泪,红着眼眶,哽咽着问陈津:“你爹为何会这样,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不见他就变成这样了!是皇上对他做了什么吗?”

陈津也红着眼眶,啜泣道:“没有,不是皇上,也不是别人,我也不知道爹怎么就这样了。”

陈津把今日那会儿金銮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说完,窦延喜沉默了,她拧着帕子,看着那道门,想着,老爷,你是在拿你的命,堵整个陈府的命吗?

不得不说,最了解陈亥的人还是窦延喜这个妻子。

窦延喜听了陈津的话,用帕子擦擦眼泪,可越擦越多,她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里面的那个人有可能度不过这次的险关,她就觉得心口发冷,后背发寒,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个时候的陈府,可要怎么办!

窦延喜强打起精神,喊了媳妇们过来,让她们带上儿子和女儿们去祖祠里给陈家列祖列宗们烧香祈祷,让陈家的列祖列宗保佑陈亥度过这次险关。

媳妇们听了,皆流着泪招呼着孩子们下去,一起去陈家的祖祠,给陈亥祈祷。

一大箩筐的人走了之后,门口安静了下来,窦延喜又振振精神,让儿子们去前院,把一会儿来看望的大臣们先拦在前院,好生招待。

陈津是长子,自一马当先,他带着弟弟们,去前院了。

大臣们在陈亥被马车带走的时候没有立马出宫,因为朝议还没有结束,等朝议结束了,所有亲陈的大臣们都来了。

那些不亲陈的大臣们,保持中立的,也顾着面过来看了看。

那些忠聂氏一族的大臣们见聂北没去,他们也就不去。

但就算不是所有大臣们都来了,陈府的前院也被挤的水泄不通。

窦延喜掀开卧室的帘子,进去,窦福泽已经给陈亥脱了衣服,做了全身检查,也把陈亥脸上的血以及身上的血擦拭了干净。

窦延喜进来的时候窦福泽正在给陈亥请第三次脉,又探一次陈亥的鼻息。

虽然脉博很微弱,鼻息也若有若无,可到底,不是停脉停息。

尚有气息,那就还有救,但……

窦福泽看向陈亥的左腿,眼眶红了红,姑父的这一只左腿,怕要就此废掉了。

在陈亥床头看诊的除了窦福泽外,还有别的御医,但整个太医院,能跟窦福泽拼一拼医术的只有王榆舟,只不过王榆舟被皇上派遣去了大名乡,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动身走了,不在朝野,故而,这一圈的御医们也只是过来凑个热闹,表一表忠心,至于冼弼,他是没来的。

尹忠也在陈亥的床头,红着眼睛,帮着窦福泽打下手。

窦延喜进来后,尹忠冲她见了个礼,窦延喜没心情搭理他,尹忠自个见了礼又自个站起来,窦延喜用眼神询问窦福泽,陈亥怎么样。

窦福泽说:“尚有一息,有救。”

窦延喜一听,紧绷着的心口总算可以松一松了,她看了看其他御医们,道了句辛苦,又让孙丹进来,带这些御医们去拿赏,然后亲自送他们出去,孙丹应了,领着御医们往外走,御医们也不推辞,一一向窦延喜见礼,出去了。

等屋内只有姑侄二人的时候,窦延喜对着窦福泽道:“你实话跟姑姑说,你姑父的身子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

窦福泽叹了一口气,说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怎么可能没问题,只不过,别的地方的问题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我都能医好,但姑父的左腿摔的太严重,怕是治不好了,往后可能得瘸着一条腿了。”

窦延喜一听,整个身子猛地一个踉跄,险险跌倒,窦福泽吓一跳,赶紧转过来将她扶住,忧心道:“姑姑可要挺住了,姑父摔了一脚,你可别也跟着摔一脚,你现在的身子,也禁不起摔的。”

尹忠也道:“老夫人一定要坚持住,如今老爷这个样子,您可千万不能倒呀!”

窦延喜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倒,她也不会倒,她只是甫一听到这样的噩耗,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窦延喜就着窦福泽的手,一脸悲伤的坐在了床沿,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老,唇色发白,一点生气都没有的陈亥,红着眼眶对窦福泽说:“你尽力医治,能治好就治,治不好也就算了,只要能保住命,瘸了就瘸了吧,总好过连命都没有。”

窦福泽点头:“嗯,姑姑放心,有我在,一定会让姑父平安地醒过来的。”

窦延喜不再说话,只坐在那里,回想着陈府这一路来的风雨飘摇,富贵荣华喜门楹,半身荣枯半身孽,都道天子恩,哪知臣子辛。

若非皇上如此逼迫,陈亥又何故拿命来堵?

窦延喜沉默地坐在那里,想着这样也好,退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窦延喜对尹忠道:“派个人进宫,把陈温斩喊回来。”

尹忠二话不多问,擦了擦眼泪,低应一声,红着眼眶出去了。

陈温斩今天一上午都在烟霞殿,他来的早,装模作样地在烟霞殿四周晃了一圈,尽一尽侍卫的职责后就进了门。

他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是黑的。

这才寅时不到呢,他故意来这么早,当然是来打扰拓拔明烟睡觉的。

小祖宗把他派到这里来了,他不做点事情,真是有点太对不起小祖宗了。

陈温斩无聊,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练起了刀法。

清晨练刀,这也算是他多年的习惯了,如今也没落下。

只是以前他练刀,都在户外,因为他的刀杀伤力太大,破坏力也太大,就算他找的这个地方宽敞,也没办法控制住。

是没办法控制住,还是压根不想控制住,只有陈温斩一个人知道了。

陈温斩练了三个钟头,越练越顺手,越练越入迷,越练刀劲越大,把周围的花花草草毁的面目全非。

起初拓拔明烟是没听见的,毕竟这么早,她睡的又沉。

红栾和素荷也没听见,所有烟霞殿里面的下人们也都没听见,因为天色尚早,他们还没到起的时候。

可三个钟头后,他们陆陆续续地起了,就被陈温斩那浮架在整个烟霞殿上空的刀气给吓的魂飞魄散。

胆小一些的宫人们都在尖叫了。

拓拔明烟因此也被吵醒,喊了红栾和素荷进来,询问怎么回事,知道是陈温斩在搞破坏后,她脸一寒,让红栾出去训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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