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报丧鸟09（4/4）

五条悟把东西交给了硝子。那是个很普通的袋子，里面装着红色的胶囊。

硝子接过了那些东西，嘴上还要抱怨几句：“这种事情你也要交给我吗？真麻烦。”

她嘴上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停。戴上了防护用的咒具，身边又有五条悟和夏油杰在，这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家入硝子打开了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胶囊取出来。屏住呼吸，她打开了第一颗药丸，其中掉出了普通的粉末。

硝子迟疑着对那些东西进行了化验，她说：“……这些东西是砂糖？”

五条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说：“继续吧。”

家入硝子又打开了几个胶囊，里面装着的全是葡萄糖、砂糖之类的东西。夏油杰有些莫名其妙，他打断了在场的两人，他说：“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五条悟沉默了片刻，他说：“杰，你知道我有个弟弟的吧？”

……夏油杰虽然知道这件事，但是从五条悟嘴里听到这件事，还是第一次。他隐约听说了那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考虑到五条悟的心情，夏油杰还是选择了说谎：“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多大了？”

“星明今年十八岁。”五条悟说，“这袋子中的东西，是他们给星明准备的药，用于治疗他的病。”

夏油杰稍微理解了一些五条悟这种反应的理由，他叹息着说：“这完全就是心理疗法啊。这种东西也能治病吗？”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很长时间房间内都没有人说话。一片沉默中，家入硝子打开了这个袋子里最后一颗胶囊，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拽住胶囊的胶壳，扯动着打开了。

恶臭扑鼻而来。

他在胶囊中的东西气味就像是下水道中的抹布一样，是夏油杰所熟悉的味道，只是这个味道比他认知中的气味还要更加刺鼻一些。

夏油杰的术式让他能够调伏咒灵，让那些咒灵成为他的助力。但必须得吞下那些东西才可以，咒灵的味道也如此刻他所感受到的一样，恶心到了极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究竟有多令人作呕。

这简直像是诅咒和污秽的集合体一样，医务室的消毒水气味也因此而闻不到了。

他震惊地看着被打开的胶囊：“你说这是……给你弟弟准备的药？”

五十分之一的概率，最后一颗胶囊中，藏着气味和咒灵非常相似、可是比咒灵更加让人作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