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牌子(3/4)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爹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是面前的这个男子。
这时,又有人敲门了。
“我听阿**说昨日那个大夫跑了,这不又去给将军找了个。”一个男子一边说一边进来了。
“云叔?”苏宜思喃喃唤了一声。
这是她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副手,名叫云剑。她记得,云剑十年前被平南将军派往南疆,中了蛊毒,**。父亲得知这个消息,难过极了。也恨**住在隔壁的平南将军,骂了他多年。
他怎么还活着,而且,还是这般年轻的模样。
不对,她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苏显武看了苏宜思一眼。
云剑微微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两声,道:“哈哈。我有这么老了吗?大漠这地方真是催人老啊。”
“云剑!”苏显武出声提醒。
竟然真的他。
听到名字的苏宜思震惊极了。
云剑连忙正经了些,把大夫推到了苏显武面前。
这回来的大夫比昨日那个还胆小,噗通一声跪在了苏显武面前,战战兢兢地给苏宜思把脉。把完脉,也不敢说没病,开了些安神的药。
看着手中的药方子,云剑一把提起来跪在地上的郎中,道:“将军,我带着他去抓药了。”
“嗯。”
不多时,屋内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苏显武和苏宜思。
此刻,苏宜思已然陷入了沉思中。
若说一件事是偶然,那多件呢?
摆在面前的,是一位年轻了的父亲,以及年轻了的长辈。还有,她莫名其妙就来到了漠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即便是世上脚程最快的马,也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事情。
尤记得,儿时,父亲常常在她耳边说,自己年轻时在漠北。仅用了五年的时间,就把困扰了大历朝上百年的外患解决了。他还被封为了镇北将军。
倒是能对的上号了。
苏显武本想再问一遍,可看着面前的姑娘似是陷入了沉思中,便没再问,静静等着她。
“今年是哪一年?”苏宜思终于再次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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