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4/5）

对面的顾小姐明明是个气质甜美的人，不像是有什么攻击性的，但她坐在那儿那么看着你，轻易就让你的气势弱了下去。

方总想，这可能就是被钱养出来的气势吧。

他朝顾音掩饰般地笑了笑，跟她打听：“不知道顾小姐是从哪里听说的？”

顾音道：“都上微博热搜了，怎么，方总还不知道这事？”

方总这会儿不止如坐针毡，还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他们确实在跟王思琪谈代言，本来王思琪现在的咖位还够不上，但她的流量确实很大，说是内娱女顶流也不为过。如今这个世道就是流量说话，不少大牌都纷纷开始跟流量合作，他们做这个决定，也不是吃螃蟹的第一个人。

更何况王思琪背后还有资本支持，事业还会更上一层楼。

顾音看他不说话，又笑了一下，开口道：“看来这个消息是真的咯？是这样啊方总，我作为bunny的vvvip客户，确实也没有权利干涉你们的经营，不过我想好心提醒你们一下，如果选择了私德有亏的艺人代言，那必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王思琪现在是没什么，但万一你们官宣之后，她爆出来了什么重量级丑.闻，那品牌的价值和形象也一定会受到影响，再严重一点，你们中国区的几位高管，恐怕都得引咎辞职啊。”

方总：“……”

顾小姐真是打得一手好心理战，先是以退为进，然后是威胁恫吓，直接给你破防。

王思琪的那些破事外界没引起什么水花，可是圈内人都心知肚明。这位顾小姐可就是沈太太正主，背后还靠着顾家，她要是真想把事情闹大，那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到时候说不定，他们真得引咎辞职。

“方总。”秘书慌慌张张地走进来，凑到方总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方总脸色一变，坐在他们对面的顾音气定神闲地端着茶杯，抿了一小口茶。

短短的几秒像是过了几分钟那么漫长，方总终于恢复如常，朝顾音笑着道：“顾小姐，网上的那些消息听不得，我们并没有要跟王思琪合作的意思。”

顾音听他这么说，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就好。”

她放下茶杯，从沙发上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外套：“既然事情说清楚了，那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