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母与子的悲伤(2/4)
戒努力的给这自己的兄弟打气,但是他自己的动作却有些忍不住的变形,因为对与还算是幸福生活的慎而言。亚索的身世和他的身世则是有着惊人的相似,他也对亚索母亲那时候的表情和眼神,与亚索感同身受。
因为他曾经并不叫做戒,而叫做苟弗。
这是个极其低贱的名字,代表着贱民。他的父亲和亚索的父亲一样,在某一天突然抛弃了他的母亲和他,然后从此消失不见。他至今都还记得他的父亲在晚上无情离开的背影,以及自己与母亲的绝望和眼泪。因为他们都知道,他这一走,就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因此而备受欺辱,村子里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十分的和善,但是欺负孤儿寡母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情,孩子们的言语和欺辱,还有村子里明目张胆的谈论和歧视,最终让他离开了自己的母亲,前往了均衡教派的道场。
在均衡教派,他整天都只能够干杂役的活,因为没有人会看得起一个农夫的儿子,也不会有人教导一个农夫的儿子。所以他在丹居尔修道院足足做了两年的杂役,并且一直都没有人愿意教导他,甚至也都隐隐约约的排斥着他。
毕竟在这个地方,大多数人都是武士的家庭出身,要么就是均衡教派成员的孩子,他们一出生就会接受训练,他们身体内的血脉也给了他们强壮的身体和出众的天赋。所以没人会把时间浪费到他这个农民的儿子身上,尤其是这个农民的儿子还是被他的父亲给抛弃了。
这代表着他们无法通过父亲来判断儿子的性格和人品,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没人愿意教导他了。
直到有一天苦说在夜晚发现了依然在努力干活,渴望被认可的他,并且让他和自己的儿子慎对战:他被打得体无完肤,并且事后的一周的时间,他连床都下不去,并且脸肿的只能够喝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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