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进化（2/5）

唯有在吞咽食物，撕扯血肉时，那种饥饿和空虚才会被暂时填满，然后随着食物消耗殆尽，就再次涌现。

“哎，万事万物都有代价。”

“永远无法满足的饥饿空虚.........”

空荡荡的胃，让殷间有些烦躁。

人烦躁起来都想要宣泄暴力和欲望，殷间作为更加凶残的猎食者，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人与野兽的区别，就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更准确的说，是智慧生物与野兽的区别。

殷间不会任由这副鲨鱼躯体的欲望操纵自己，他有着智慧生物的理智。

之所以没有自称为人，其实是因为殷间也无法确定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身为殷间的人类，死后夺舍了鲨鱼的躯体，还是身为礁鲨的野兽，获得了死去人类的智慧和记忆？

亦或者，他们两者是相互融合，灵魂变异，已经不分彼此了。

沉默片刻，殷间瞅了瞅自己的面板后，才有所满意，将心中积压的疑惑和阴霾暂时藏起。

老虎斑剩余的骨骼给他提供了24个进化点，10点野兽基因，2点低级超凡基因。

那只倒霉礁鲨给他提供了10点进化点，以及3点野兽基因。

他看看自己的属性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