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怀玉——第一天②（5/5）

真希的瞳孔骤然紧缩。

“嘛，没有咒力却被叫做[术师杀手]，简直让人分不清弱的到底是谁了——”

“杰，把你那套理论收一收，不要对着我的学生胡说八道。”27悟打断了他的发言。

“哎？对雏鸟们过度保护不是什么好事吧？”盘星教祖顺从了他，却还是挑衅式的说，“要是不小心被愚蠢的猴子们吃掉了，悟，你可别哭哦。”

“哈？哭的是你才对吧，蟹教头子刘海怪。”27悟反唇相讥，“趁早滚回来的话，最强五条悟可以考虑大发慈悲地收留你。”

“嘁。”

“切。”

两个人互相瞪视了一眼，互不理睬地盯着屏幕，手却依旧牢牢扣在一起。

“两个幼稚鬼。”家入硝子只剩下一根烟了，本想索性一口气抽完了，被那边年轻的夜蛾瞪了一眼，手一顿，又塞了回去。她连续忙了几天几夜，刚开始睡了一会儿，恢复了点儿精力，这会儿又有些困了，于是打了个呵欠，撑着脸，塞了片薄荷味的口香糖来提神。

高专悟看得目瞪口呆，听得大惑不解，忍不住道:“杰，我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混账，但十年后你已经变成连遮掩一下都不肯的混账了吗？”

“哈？”高专杰眯起眼，提起嘴角。

“你是在装和尚搞蟹教对吧？”高专悟大声嚷嚷，“愚蠢的猴子什么的，指的又是谁啦？最可恶的是，你居然把我丢掉不管了，还想看我哭？这不是完全变成糟糕的大人了吗？！”

高专杰沉默了一下，忍不住往盘星教祖那里望了一眼，那个自己穿着五条袈裟披散着头发，笑容假的不行，看起来就像是要碎掉了一样。

猴子……

啊，盘星教那些为理子的死鼓掌的普通人，因为丑陋的欲/望和利益争夺孕育出咒灵却对咒术师指手画脚破口大骂的普通人，那些愚昧的——

“杰！”高专悟拽住他的衣领，猛地把他的扭向自己。

高专杰回过神，扯出一个笑:“啊，悟要不要试试？”

“什么？”

“哭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