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江湖我真的来了(1/1)
剿杀水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上官鹏当了甩手掌柜也两个月了,连山蔚和丑炎给他安排了个副手,上官鹏干脆将所有的公务交给副手处置,自己每日除了练武就是瞎逛,无聊了就去钓钓鱼。
武功长进倒是不大,也不心急,他才练武几天,已经是二流的高手了,做人不能太嚣张了。
正当上官鹏百无聊赖的时候,连山蔚把上官鹏找去了“小子从今天起,你就要单飞了,这偌大的天下,你得一个人去闯荡了。一晃一年多了,当初你还只是个挑水劈柴的小厮,到今天你也成了战功赫赫的校尉了。”
“大人今天的话有点奇怪啊,你还年轻了,还没到伤春悲秋的时候怎么就开始想当年了。”上官鹏嬉皮笑脸的对连山蔚说道。
“屁话,这个你拿着”连山蔚递过一份公文“这是调令老子走了路子把你调了进武运司,本想就近安排在南山城的,谁成想你有战功,上头就把你给调到了渭南道去了,你收拾收拾就准备出发吧,从山南道去渭南道路程可不短啊,你到了渭南道直接去渭南城武运司报道。”
上官鹏接过了公文袋,抽出公文看了几遍,调他到渭南道做二级听风使“这个听风使,是干嘛的?”上官鹏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云的官职和前世历史中的有差别啊。
“听风使,是暗探头子,一级观风使负责一城,二级观风使负责五六个城市,三级的负责半个道府,再上面就是武运司的道府头头镇抚使了,另外武运司里面还有番子,是负责行动的,番子按军制,番子,百户,千户,千户的顶头上司也是镇抚使。你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啊,这是我连山家的客卿玉牌,相信别人会给几分面子的,好自为之吧”连山蔚挥挥手示意上官鹏出去。
“老子终于要踏足江湖了,等着老子大杀四方吧”上官鹏心里很兴奋,蹦蹦跳跳的就去收拾行李了,第二天一早拜别了连山蔚和丑炎,没有惊动其他人就出发了,他知道这些人除了连山蔚和丑炎其他人只是他这辈子人生路上的过客,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
骑在马上的上官鹏觉得花是香的,草是绿的,天空是蓝的,空气是清新的,人是自由的,虽然过去的一年过的不错,但是又有谁愿意做别人的奴仆了,连山蔚人是不错,很照顾他,相较于自由来说,孰轻孰重大家心里都清楚。
从山南道到渭南道,有多远上官鹏并不清楚,连山蔚在他临走时给了他一份地图,一本书,算是临别的礼物。
上官鹏一边骑马缓行,一边打开地图查看,心都凉了半截,从山南道出发向北经过川南道,剑南道,再折向东经榆阳道,水天道,最后可以到达渭南道,相当于途径五省,而且这个省还比前世的省要大的多,不过有一点比较好的是渭南道已经算是大云腹地了,而山南道却是边疆,地理位置,政治位置不可同日而语啊。
晓行夜宿,上官鹏在野外露宿好十几日,才从山南道最南边来到山南道中央,山南道的首府山阳城,不是上官鹏想露宿野外,实在是山南道太偏僻了,地广人稀,一路上没叫座城池,上官鹏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没经验,不会规划行程,总是不能在该投宿时到达城镇。
这回到了山阳城,虽然是一大早,但是上官鹏说什么也不走了,每天骑马奔驰那么远的路,又不能好好休息,打死也要在山阳休整几日。
山阳城不愧是山南道首府,南山城和他一比就是个大镇子,光城墙就有南山城一个半高,来往行人也是多了数倍,看着手持武器的江湖中人也有不少,而且目测水平不算低。
有钱又有闲的上官鹏,在山阳逛了一整天,品尝小吃,茶馆听书,酒楼大吃,临到傍晚时分才投了家客栈,开了个最好的房间,让小二打水泡澡,看着小二忙里忙外,上官鹏想想一年之前,他自己也是这么干活的,人的际遇真是没法说。
躺在床上,翻开连山蔚送的书,书名《大云武林》,其中讲述了大云各地的江湖势力,武道层级划分,有名的武林中人,有名的武功。上官鹏注意到一点,所有厉害的势力和人没有一个实在山南,川南,剑南三道的,书的作者说这边太过偏僻,落后没有大势力落户,而且由于太过于遥远,这三道武道划分自成一体,分为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顶尖而大云其他地方则细分为后天共九层,先天前中后三期,武丹前中后三期,元神也是三期,最上面还有武仙具体层次不明,因为有很久很久没出现过了,山南三道的不入流对应后天三层以下,三流对应后天六层以下,二流为九层以下,顶尖为先天,再往上的高手,山南三道有史以来未曾出现过,作者推测山南三道元气不足不足以供养高手。
上官鹏恍然大悟,感情自己的身手也就只能在山南这个乡下地界耀武扬威啊,看来想要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还是很任重道远一件事。
看完书,上官鹏想起连山蔚说自己缴获的武功秘籍是不入流的玩意,还真是啊,顿时感觉自己这一年的成就不香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鹏购买了足够的补给就急忙出发了,不能在这个乡下地界多待了,人会变笨的。
一路上埋头赶路,也不再计较幸苦什么的,只希望赶紧能够离开山南三道,见识一下外面武道大昌的世界。
足足三个月,上官鹏换了两匹马才走出了山南三道,一路上还算太平,他的武道修为摆在那,在山南三道,后天九层已经能够镇压一方了,路上虽然山高林密,地广人稀,却没几个毛贼敢拦他,偶尔有不开眼的也被随手打发了,搁以前上官鹏非要剿杀干净不可,现在也没心思理会,冲过去,就过去了,不跟乡下人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