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虚妄过去（32）（1/2）

楚惊鸿与神之间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日的温情早已化为灰烬,当神将自己的肉.欲和情.欲付之于行动时，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那荒唐的一夜让楚惊鸿把眼泪都流尽了，直到最后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眼睛干涩发痒发疼。

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在起伏中直瞪瞪地看向虚空，只会在幅度猛烈时，被迫发出些许娇.声的哼.鸣。

“嗬……嗬……”嗓子早已因声嘶力竭的呼喊尖叫而破损,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

而那一夜仅仅只是个开始，这样的痛苦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

一直到第四天的清晨，神发.泄完心中所有的郁结和痴想后方才餍足。

楚惊鸿被折腾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上的红紫印记星星点点,只要有一处有消淡的迹象,就会有新的覆盖上去，他皮肤又白的紧,乍一眼看上去真是触目惊心。

不知何时地点已经从神殿的宝座转移到寝殿了,他深深陷在黑色的被褥中，浑身上下如坠千斤，连简单的抬起手指都做不到。

神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紧挨着他侧躺下，曲起胳膊垫在头下，一只手轻搭在楚惊鸿腰际。

跟恹恹的楚惊鸿不同,祂精力出奇的好，又因多年来的夙愿得偿，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愉悦。

祂俯身亲亲恋人的唇,又眷恋地在他颈窝处深吸一口，香香的，又混杂着祂的气息。

“早安阿鸿。”神说,“我终于得到你了。”

楚惊鸿没有反应。

窗帘紧闭着，光亮进不来，分不清具体时间。屋子里的气味还未完全散去，楚惊鸿意识昏沉，半睁半闭着眼睛，听到男人声音时只能如梦初醒般的艰难转动眼珠。

似乎是不满他的态度，神将侧身背对祂的人扳了回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神捧起楚惊鸿的脸，在上面轻轻抚.摸，态度亲昵说：“阿鸿，你看看我。”

祂眼底的深情快要溢出来，此时祂满心满眼都装着这个人。

眼中的爱人是情.欲刚退的模样。

白皙的面色上染着霞一般的绯红，汗水已经干了大半，裸.露的脖颈处还沾着些水汽。鬓角的碎发紧紧贴在皮肤上，连此时半掩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尾部点缀着惹人怜爱的红。

神这样看着，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乖，无论是模样，还是性情，哪一处都挑不出错来，全都投其所好了。

这是祂的造物，祂的子息，而在刚刚他成为了祂的爱人。

无数次折腾下，楚惊鸿的精神从崩溃到愈合，再到崩溃，他哭喊过，挣扎过，痛骂过，恨声诅咒过，可这些统统都没有效，只能眼睁睁看着神以不可阻挡的架势侵袭过来。

他疲倦极了，反应也变得极其迟钝，大脑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转动起来。

“阿鸿，跟我说句话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在经过最亲密无间的行动后，神最想听听他的声音。

祂惴惴不安地想，是欣然接受？还是厌恶仇恨？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

微凉的手指顺着眼前人的眼部纹理滑.动。

这个温度终于让楚惊鸿有了反应，他受惊般快速睁大了眼睛，眼睛放出亮光，可这亮光只持续了一瞬就又消失了，彻底晦暗下去。

楚惊鸿意识到眼前人是谁后，用快速低哑的声音说道：“别碰我！”

他的声音又低又小，神一时没有听清，就俯身靠近他，傻傻地问：“阿鸿，你说什么？”

“我恨你！”

这次神听清了。祂脸上本来的意气风发飞快消失，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

原来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