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病名为爱(8)(1/4)
那日过后,K加紧了对楚惊鸿的看管,并且仍然让诺曼充当他的侍从。
后者在扭曲的仇恨的操控和影响下,自发地替K盯牢了楚惊鸿,几乎是寸步不离,甩都甩不开。
但凡楚惊鸿稍微有点小动作,都会在第一时间报告给K,这让楚惊鸿很是头疼,连带着对他的态度渐渐不耐烦起来,而诺曼却好似不在乎这些,只默不吭声地站在阴暗角落里,一瞬不瞬地盯着楚惊鸿。
在每日被人监视的烦躁日子里,楚惊鸿突然想起了那日与K的对话——
“你困不住我。”
“有本事,你就再逃一次。”
楚惊鸿心里暗暗哂笑,他用余光瞥了眼扎根在他三步之外的诺曼,状若无事地用剪刀继续修剪面前的大型盆栽。
咔嚓,咔嚓。
怪不得当时K那疯子那么自信,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增加了一倍的防御部署藏在暗处,几乎将这个房子里外围了三层,再加上那如影子般跟着的随时准备打报告的诺曼,双重监视保障下,他若想逃,除非能长一双翅膀飞出去。
咔嚓——
这样一想,手下的力道不免重了些,一根略粗的枝叶被他剪去,那一块顿时秃了,原本和谐的造型被破坏。
楚惊鸿见了,眉头微微一皱,三两下乱剪一通,索性破坏了个干净。
最近几天K头疼病发作得厉害,来这里的频率下降,楚惊鸿闲得发慌就开始剪盆栽玩。
咔嚓,咔嚓,在持续不断的剪刀声中,太阳从正中往西边坠下,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天际,修建了一下午,楚惊鸿终于舍得放下剪刀,面前的一排盆栽都被他祸害了个干净,东秃一块,西缺一块的,跟被狗啃的差不多。
他将剪刀重重放在案桌上,发现诺曼硬是在那里雷打不动,都不带挪窝地站了一下午。
“我饿了。”楚惊鸿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抿了口,头也不抬地道。
这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外再无其他人,这句话说给谁听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诺曼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难他,向来是千依百顺的,闻言也没应声,一声不吭地往门口去。
楚惊鸿慢慢将杯中水饮尽,瞥见诺曼因为站了许久,全身僵硬,双腿发麻,稍一动弹便颤颤巍巍时,只在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这声轻哼是楚惊鸿故意的,尾音上扬,音量偏大,能确保诺曼听到,后者并未对此做出太大反应,只是用力抿紧了干涸的嘴唇。
他一下午都盯着楚惊鸿发神,未尽一滴水,嘴唇干得不像话,被他用力绷紧后,薄薄的唇皮列出一道道细小的口子,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渗出的血,铁锈味盈满口腔。
在诺曼快要走到门边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喧哗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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