蕅蕅蕅(1/2)
“我没事,只是刚才不小心摔倒了。”夏如冰沙哑的声音传来。
“哦哦,那就好。”
崔有吉松了口气,同时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给驱逐干净。
他到底在想什么?
夏教授像是这种人吗?
他记得在原文里,夏如冰一直保持着一个清冷禁的形象,甚至从不让阮树碰。
夏如冰是性冷淡,和阮树在一起也只是精神层面的柏拉图恋爱。
但偏偏阮树是个变s,最后憋不住就把书中的自己绑在地下室偷偷发泄欲。
回忆起这段剧情时,崔有吉再次拳头硬了。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这家伙付出代价……”他喃喃。
“崔有吉?”
“崔有吉同学你在吗?”
听到夏如冰叫他的名字,崔有吉回过神来,摸摸后脑勺说:“咋啦?”
“我忘带浴巾了,你能帮我去隔壁房间拿一下吗?”
“哦。”
崔有吉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夏如冰从玻璃门缝隙间递出房卡。
他伸手接过,拿了就走。一眼也没多看。
夏教授的房间跟他想象得差不多,干净、整齐、个人物品摆放井然有序。
崔有吉张望了两下,很快在床上找到一条灰色的浴巾。
他把浴巾带回去给夏如冰。
“谢谢。”
夏如冰将浴巾围在腰间,边打开浴室玻璃门边说:“你能进来一下吗?”
崔有吉:“???”
浴室play?
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个词。
他瞬间后退两步,双手交叠捂住胸口,紧张地说:“你,你别过来啊”
夏如冰叹了口气,“崔同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浴室底下排水管好像堵住了,我刚弄了半天都没弄好,想麻烦你进来帮我看看。”
“哦。”
崔有吉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
他推门进去,嘀咕:“这家破酒店也好意思自称五星?昨天有人外卖送错到我这边,今天你浴室坏了我这边下水道堵住”
“什么外卖送错?”夏如冰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话中透露的信息。
说起这个,崔有吉还有点不好意思,含糊其辞道:
“就昨天晚上,不知道谁点的外卖送到了我这边。”
夏如冰警觉地问:“那外卖是什么?你还回去了吗?”
崔有吉又摸下鼻子,说:“是吃的。前台没找到点餐的人,我就自己吃掉了。”
以夏如冰丰富的心理学经验当然能看出对方在撒谎。
他猜到昨天自己点的情用品外卖应该误送到了隔壁崔有吉房间里。
崔有吉没扔,将其收了起来。
浴室空间狭窄,充斥着湿漉漉的雾汽。
地板积累的水盖住了脚踝。
夏如冰眉心稍蹙。
两个人挨着站稍显拥挤。
他的视线落在青年被短t勾勒出的肩胛骨轮廓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两下。
“真奇怪,我刚才洗的时候下水道都没堵
崔有吉撸起袖子,想蹲下身查看排水口。
倏然间,他脚下一滑,啪!身体前倾摔倒在地。
夏如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也被带着往后跌。
眼见夏教授的后脑勺即将着地,崔有吉赶紧伸出手护住对方的头。
这毕竟是掌握着他专业课生杀大权的男人。
他可不能让对方因自己受伤。
头是护住了。
但手被压住,崔有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夏如冰连忙坐起来,问:“你的手”
“没关系。”崔有吉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说:“我摔的是右手。”
他是左撇子,应该不会影响到明天比赛。
“那也不行,我现在打电话叫前台送急救包过来,我会简单的外伤包扎。”夏如冰扶着他起来。
崔有吉身上衣服都湿光了。
夏如冰让他先脱了,换干净衣服。
崔有吉不太愿意。
夏如冰有些好笑,“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
崔有吉吞吞吐吐:“我知道你也喜欢男人。”
看着夏如冰微愣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是夏教练跟我讲的。”
其实夏砀并没有说。
只是崔有吉在赌,夏如冰和夏砀的父子关系没那么好,夏如冰不会特意去求证。
气氛有一瞬间很安静。
全身湿淋淋的两个人站在狭窄的浴室里对视。
“我觉得同性恋和男女不一样。或许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但男人之间有。”
夏如冰说到这里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除非你觉得我对你有性引力?”
崔有吉:“”
学心理的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对方这样的一面还是让他晃了下神。
私底下的夏教授好像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
夏如冰帮他仔细包扎好伤口,涂了药。目光不经意地从角落里的行李箱掠过。
这个房间里,除了保险柜,大概就只有行李箱里能放置那些用品。
而夏如冰确信,以崔有吉的性格,绝不会把那种东西藏进保险柜。
“恢复两天应该就好了,要记得按时换药,少碰水。”夏如冰轻声嘱咐。
“嗯……”
虽然只是轻微压伤,但如果崔有吉是右手用剑明天比赛肯定会受到影响。
夏如冰走后,崔有吉顺便把浴室下水道给通了。
他看到墙上沾着的一点斑驳白痕,还以为是自己之前洗澡解决需求时没冲干净,于是拿起花洒顺手把它给冲掉。
与此同时。
国边境线,老挝。
一间破旧的沿河木屋内。
失踪的崔家父母正蹲在床边数钱。
两个28寸的银色铝皮行李箱里,满满当当装着大量美钞。
这点钱对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夫妻俩而言并不算什么。
但崔全还是数得很认真。
梅静柔忽然放下手里的钞票,有些担忧道:“你说那些人会不会盯上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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